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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這種聽僅限于聽懂表面的意思。這里面更深一層的東西，卓瑪完全不明白。雖然南苗北苗是一家，但是鑒于之前南苗被北苗拖累得那么慘，卓瑪對北苗的人，并沒有多少好感。

    這次好不容易把北苗打服氣了，結果提出來的要求，又不傷筋，又不動骨，好像昭夜和貝倫斯是北苗的盟友一樣。

    這跟小姑娘之前聽說的那些完全不符啊，這兩個人明明應該最討厭北苗才對。

    等到北苗慶祝失敗，慶祝他們解脫現在的命運的時候，卓瑪小姑娘垂頭喪氣的站在沼澤邊緣。難道是她實在太笨了？不然她怎么就完全想不明白昭夜和貝倫斯到底想做什么呢？

    小姑娘一臉糾結一臉納悶的樣子，別人沒看在眼里，利歐可是看在眼里的。剛開始，利歐還能忽視，可是時間長了，利歐也有點忽視不了。

    因為卓瑪那一臉求知欲的眼神，跟啟明城那些孩子沒什么區別。離家很久的利歐，有點不忍心看著這么有求知欲的卓瑪。

    “你有問題想不通？”躊躇了半個晚上，利歐決定正大光明的問出來。

    卓瑪在利歐面前，沒有任何隱私，她很直接的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然后乖巧的等待利歐的回應。

    不知道為什么，她就覺得，利歐能給她答案。

    結果，利歐還真的給了她答案。雖然利歐在談判上聽到的東西，跟別人并沒有多少區別，但是身為昭夜和貝倫斯手把手訓練出來的人，利歐的大局觀和分析能力，都不是一般人能超越的。

    所以，分析起來，又簡單又直接，然后將小姑娘逗樂了。

    因為，在場的那些人，都是各個勢力的大佬，而且每個大佬，在卓瑪的眼中，都是那種聰明到一定境界的人。

    這些聰明的人，幾乎不可能吃虧，可是在利歐的分析中，這些人都吃虧了，吃虧最多的人，還是北苗的人，結果北苗現在正在慶祝。

    “你們啟明城的首領真厲害。”小姑娘由衷的感慨。

    能幾句話就將這些大佬忽悠得團團轉的人，要是都不厲害，那卓瑪就真的找不出什么厲害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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