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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大哭，在這里每天都有，所以周圍的女人也都麻木了。不過，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昭夜。昭夜跟她們的裝束都差不多，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昭夜跟其他人不一樣。

    “你如果有辦法走的話，就趕緊走吧。”有一個女人湊到昭夜面前，提醒昭夜：“這個地方跟其他地方不一樣，雖然都是做女人，可是別的地方肯定比這里好。”

    雖然都是做附庸，做個高興的附庸總比做個受盡折磨的附庸強。這就是這個女人想對昭夜說的話。她不知道昭夜能不能聽下去。

    “那你們呢？想不想走？”昭夜回問。

    昭夜不說話的時候，他們總認為昭夜跟其他女人是一樣的。但是現在昭夜一開口，女人就能感覺出來，這個人跟其他人明顯是不一樣的。

    問她們想不想走，那當然是想走的！這種日子，誰會喜歡過？不過，他們真的能走得掉么？女人們沒有信心。

    昭夜給她們的感覺，是個很厲害的。可她再厲害，也只是個女人啊！女人，跟男人就是不一樣的。

    “你能逃就逃吧，我們大概走不了了。”女人嘆了口氣。

    別人都還能走，可是屋子里的那個人是走不了的。而她，如果走了，屋子里的那個怎么辦，那可是她的親妹妹啊！

    昭夜順著女人的目光，落在那個低矮的草屋子里。這個院子里，攏共只有一個草屋子，顯然這么多的女人，晚上都要擠在這個小屋子里睡覺。

    “我如果要帶屋子里的那個人走呢？”昭夜問道。

    “她走不了了。”女人想也不想的搖頭。

    如果能走，她當然希望她的妹妹能離開，甚至，她還希望，所有人中，第一個離開的就是自己的妹妹，可是，那不是她想就能做到的事情。

    見到昭夜還沒有放棄的樣子，女人嘆了口氣，帶著昭夜往屋子里走。

    這個強盜窩的屋子，雖然不是啟明城那種高大的磚瓦房，但是通體木頭做的屋子，看起來也挺清爽的。不過走到里面，昭夜就不覺得多清爽了。

    因為，屋子里滿是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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