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空中的廝殺已經到了疲憊之處,白起與二郎都各退一步,二者手中兵戈皆有破損。 二郎手中三尖兩刃刀已經被崩出了個口子,但白起絕不比他好過,手中長戈都不知破碎了幾柄,才換來這一道口子。 二郎臉色難看,白起就更不用說了。 原本只是平常招式,但這天上烏云密布,雷霆藏于其中,雖有天子圣諭阻攔,但哪里能攔的干凈,更別說這二郎也是借天地偉力的家伙。 剛剛交手的時候,無數雷霆偷渡,纏繞至那三叉兩刃刀之上,直直的壓向白起手中兵戈。 “那兒郎,還不趕緊束手就擒,難道真的等天雷灌體才有悔過之心?” 二郎手中三尖兩刃刀指著白起,上面雷霆環繞,看著好不唬人。 也難為白起如此堅持,若不是天子圣諭加持,恐怕連與二郎交鋒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就算是有大秦天子與國運同時加持,也彌補不了與二郎的差距,更不用提這片天地偉力是助二郎的,而非是助大秦的。 “廢話真多,虧得是天上仙君,莫不是靠嘴說上去的?” 白起冷笑,卻也不理會二郎嘲諷,只是手中長戈再次凝聚,就這么沖殺了上去。 二郎見這白起敬酒不吃吃罰酒,也不再留手,避了那秦天子圣諭,引了天地雷霆下凡。 無數雷霆落下,環繞于此,雖是被秦天子圣諭阻攔不少,卻依舊沒有完全遮蓋住,總是漏了些許縫隙,讓那雷霆尋到了空子。 白起本就是弱了二郎一頭,原本無雷霆還是勉強抵抗,甚至在天子圣諭之下,還能壓著哪吒這類仙神打,現在只是初遇雷霆,便有了乏力。 之前只是些許雷霆,就斷了白起數柄長戈,現在雷霆成河成海,從二郎手中三尖兩刃刀里奔涌而出,直直的向白起殺了過來。 這就是絕殺,真正能斬了白起的絕殺。 …… 上面殺機不斷,甚至可以說是絕殺,下面臨淄也不大太平。 雖是有杏黃旗庇護,但終究是兵沒將,只能看護一時,等什么時候杏黃旗撤去,這數十萬的秦軍也就是一擁而入。 眼下哪吒還是在姜子牙手中療傷,雖是時刻觀察天空廝殺,但哪里會有這般仔細,只是一個愣神,便見到絕殺灌頂。 “太公!時機到了!” 哪吒也顧不得身上傷勢,就這么吼了出來。 姜子牙也知道時候到了。 左手金磚飛涌而出,破了空間而去,轉瞬沒了蹤影。 右手把剛拿出來的葫蘆前推,漏出上面端坐的小人。 那小人煞是奇怪,只是一個頭顱,并了個翅膀,透體通紅,面色和善,雖有獠牙,卻不嚇人。 這小人沖姜子牙咧嘴一笑,似乎在等他說話。 姜子牙也不磨蹭,趕忙低眉俯首,恭敬說道:“請寶貝轉身!” 那小人的模樣瞬間變了,原本還是通紅臉龐,轉瞬就青了起來,本是和善的臉龐,配了青面與獠牙,只變的猙獰。 一白豪光順勢而起,只是劃了天際,便割開了天子圣諭,越了那殺招雷霆,直接到了白起咽喉之下,好似下一瞬就要斬落頭顱。 這場殺局已定,有雷霆抑制煞氣翻涌,又有斬仙飛刀定其原神,斷其頭顱,再有二郎手中三尖兩刃刀,直叫白起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此局謂之,絕殺。 …… 陳軒看著眼前水鏡,冷笑著,也不說話,只是扭動了身軀,便要越了水鏡,似乎是要直接入那齊國,整出個天翻地覆。 嬴政一把把陳軒拉了住,雖說也是冷笑,卻沒陳軒這般寒冷。 “陳軒,不可出咸陽,更不可出秦境,那甚么的元始天尊還不知道在何處,出不得。” 陳軒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剛剛也不過是越水鏡,入獸甲空間,尋那白虎大風二獸印璽罷了。 現在聽聞嬴政勸阻,雖是覺得好笑,卻也沒多過于解釋,只是說道:“政小子,那群人既然不講道理,以天地偉力擊我大秦凡人,好生不要臉皮。” 嬴政有些尷尬,畢竟之前他也是借了天地偉力欺負那群凡人,更不用說現在齊國欺負的還不能算是凡人。 要是齊國算是欺負凡人,那他嬴政之前欺負的恐怕就是螻蟻了。 但終究是當了帝王,也不大在意這些東西,只是說道:“放心,有朕的圣諭看護,出不得事情的。” 話雖是如此說,但嬴政也放下了手中河圖洛書,仔細的看著戰局,生怕一個失誤,白起便被齊國弄死了。 陳軒也只是笑了一聲,也不敢放松,身后尾巴搖擺,隨時準備出手相助。 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那雷霆便已經凝聚,鎖住了白起身邊空間。 二郎一聲大喝,便領那三尖兩刃刀奔襲而去,身后萬千雷霆環繞,直直的殺向了白起。 嬴政正待冷哼一聲,卻覺得水鏡里一道金光閃過,正巧砸到了圣諭之上,打的那圣諭一個趔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