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然服了軟,自然不會再刁難。 王龁笑著揮了揮手,把圍在周圍的秦卒喚了回來,才對著春申君見了一禮,說道:“春申君,請?” 春申君回了一禮,便走了進去,身旁依舊跟著兩個侍衛,王龁也未去阻攔。 這是與楚國的臉面,齊楚二國大抵是現在唯二能與秦國爭鋒的國家,因而得多給些臉面。 至于為甚么單給楚國這份臉面,不過就是齊國使臣身份不夠,暫且配不上這份臉面。 就算是這樣,田文也是第二個被請進去的,雖沒帶侍衛進去,但也是有了殊榮。 諸國使臣緩緩的進去,趙國使臣曲正自知昨日冒犯,今日也不敢搶先,晃晃悠悠的待到了最后,才賠著笑臉,小心翼翼的跨進了縣府。 王龁王翦也沒多少心思與這等人物計較。 若今日來的是樂乘或許二人還會起些心思,既然來的是個廢物,那又有甚么刁難的必要,只當是個鼠輩,送進去便好。 大堂上嬴政早就坐了端正,等著諸國使臣的到來。 昨日陳軒見到諸國使臣齊聚在春申君暫住的府邸,也知曉了他們的謀劃,這比只知道他們碰頭的王翦王龁二人強上一些。 畢竟他二人終究不可能派人跟著進去,所以只知道諸國或許已經合縱,旁的甚么都不知道。 這也是今日把他們晾在外面的主要原因,索性,以春申君為代表的諸國使臣服了軟。 不然,安邑城中有一個算一個,諸國使臣一個都走不脫,只能在安邑住到同意為止。 春申君依舊是第一個進來的,依舊略顯恭敬的沖嬴政見了一禮:“外臣見過秦天子。” 嬴政并沒有甚么異樣,如同昨日一般客氣了一下:“春申君客氣了,且上座。” 說罷,春申君也不客氣,就依舊坐在了嬴政的下首,面南而坐。 后面使臣陸續進來見禮,也大都與昨日座位相差不大。 只是燕國座位前少了案幾,無了酒菜,而趙國更是連坐墊也沒有,就是攤了層泥沙,旁邊放著的就是廉頗的尸體和一對手臂。 這是一種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可是曲正只能受著,老老實實的賠著笑臉,一言不發的跪坐在尸體旁邊,一點也看不出來有甚么不適。 陳軒微微看了曲正一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