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安出牌就有些糟糕了,李淑月卻是好整以暇,在不涉及安危責(zé)任,純粹只是玩鬧的小心思時,女人總是容易比男人沉著。 牌堆上的牌一張一張地少,李淑月依然平靜地抓著牌,其實她有好多次機會可以胡了,卻一直沒有胡,心里邊也是在掙扎。 胡不胡?胡了吧,自己怎么選擇,選擇讓他加一件衣服?李淑月已經(jīng)很心疼了,當(dāng)然不想去折騰他了,選擇讓自己減少一件?身上連乳貼和襪子都沒有了,就剩下一件睡衣了。 不胡吧,可是他好像也沒有胡牌的意思啊,他要是不胡怎么辦?他這樣,難道真的是想看?李淑月瞅了他在那里渾渾噩噩,微羞的心顫,他要是胡了,他會選擇讓他自己減一件嗎? 李淑月卻覺得不大可能,他多半還是在那里沒頭沒腦地準(zhǔn)備和他自己較勁吧?他這已經(jīng)不是和她較勁了。 可自己多穿一件……難道非得兩個人都穿成大包子他才肯罷休? 這個游戲太可怕了,李淑月終于感覺到了和秦安玩這個游戲,絕對是她和他在一起最糟糕的決定了。 李淑月瞧了一眼空調(diào)的溫度,她都感覺身子有些涼的受不住了,要不是她悄悄地把溫度調(diào)低了很多,他現(xiàn)在哪里有這么安逸,哪里還能和她玩牌?早就中暑了吧。 快點結(jié)束吧,李淑月下定了決心,最后一張牌,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都不和他玩了,當(dāng)然,最好是她胡了,她可以主動一點兒的。 瞧著李淑月抓起最后一張牌,秦安大喜,終于要胡了。 “這張牌,我也能胡,自*?!崩钍缭乱粩偱普f道。 秦安愕然,“前邊過了幾張了,你怎么不胡?” “我就胡這一張,不行???”李淑月一丟牌,終于結(jié)束了,這個游戲以后除非瘋,再也不和他玩了。 秦安有些沮喪,還在悄悄看她,雖然知道她不可能再脫,可是有些念頭卻壓抑不住似的。 李淑月坐在那里安安靜靜地,秦安也在等著,氣氛沉靜下來,等待著李淑月做出選擇。 李淑月站了起來,神色有些復(fù)雜變化,她的心,也在掙扎著,那層遮羞布,要不要再撕開一點兒? 現(xiàn)在有這份勇氣,有著心疼他,不讓他再加衣服的借口,以后還會有嗎? 就算有,現(xiàn)在兩個人的曖昧氣氛,就要索然無味地消散嗎? 李淑月舍不得,她想和他親近一點兒,比平常更近一點,可不用擔(dān)心秦沁現(xiàn)的時候,難道不是特別難的的兩人世界嗎? “閉上眼睛?!崩钍缭绿痤^,雙手搭在自己肩頭的小吊帶上,語氣十分平淡,可是那張俏麗溫潤的臉頰,卻已經(jīng)布滿了火燒云似的緋紅顏色。 秦安怔了怔,眼前的女人,有著一份讓人難以閉上眼睛的柔媚動人,可是他卻還是閉上了眼睛,告訴自己,自己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依著她的意思閉上眼睛而已。 李淑月瞧著他閉上眼,拉著小吊帶下來,絲綢滑膩如水,在同樣滑膩的肌膚上如水般流淌下來,把那白皙動人的身姿完全展露出來。 盡管知道現(xiàn)在他看不到,李淑月依然感覺羞不可抑,以前有兩次都是兩個人耳鬢廝磨間不知不覺地褪去了,卻不是她主動這樣的。 李淑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與眾不同,這可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這樣明明白白給他看著了,他真不會嫌棄嗎? 李淑月忍住心里邊的許多念頭,告訴自己,只要不和他有那最后一步,也不算太過分了吧,正如他所說的,也是自己說的,兩個人要過一輩子的,總有這樣那樣曖昧和尷尬的身體接觸會生,不要太在意了。 “秦安,抱緊我?!崩钍缭虏还苓@些了,扯開嘴角的絲,將微涼的身體撲進他的懷里。 秦安本能地張開雙臂,把她抱住了,觸手卻是冰涼的身體,完全不似正常人在夏日里的溫度,把他嚇了一跳睜開眼睛,趕緊問:“怎么了?” “都是你要玩這樣的游戲,我怕你熱,就把溫度調(diào)低了?!崩钍缭驴s著身子,盡管心里有微羞的喜悅,因為他先就是問她怎么了,而不是去偷偷地享受她的身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