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打牌的彩頭-《重生之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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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站在門口,即使有很多機會看到她透出這種慵懶動人的柔媚,卻依然讓人有些沉醉,呆滯了一瞬才說道:“今天沒事,要不打牌?”
“好啊。”李淑月馬上回答,說完才覺得自己回答的未免太快了點,哪里有人真的睡眼惺忪地能這么熱情地答應著,瞧著他卻露出幾絲滿足來,看他沒有在意自己露出的小破綻,李淑月低著頭,輕輕帶上門。
李淑月瞟了一眼日歷,這只是習慣性的動作,秦安確實沒有倒霉,可是當秦安找她理論她那些荒誕的理論時,李淑月都是不和他說的。
傻蛋,不理論清楚,不就可以一直驗證下去嗎?要是有了結果,兩個人哪里還好意思說那些事?哪里還好意思?
李淑月知道,不管是自己還是秦安,其實那種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身體間的曖昧,盡管動人,卻不是兩個人之間彼此吸引的原因,在一起享受那種恬靜的安心幸福,才是最吸引人的。
李淑月想要家,想要依靠著自己男人的感覺,她很奇怪,秦安居然也有類似的喜歡,當然,那是男人針對女人的。
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和其他男男女女之間的都不一樣吧?李淑月能夠感覺到這一點,他和她心里邊彌漫的那些情緒,絕對比他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時明顯不同。
秦安和李淑月坐在沙上,兩人中間放著字牌,湘南最流行的字牌叫跑胡子,和麻將的規則差不多,胡牌之后算胡定輸贏多少的。
“要有彩頭才打,不然沒意思。”玩牌這種事情,當然是要有彩頭的,要不然就枯燥無味。
“什么彩頭?”秦安只是很久沒有碰字牌了,有些想玩,倒是沒有想過彩頭的,不過這一家人的輸贏,不過就是這個口袋放到那個口袋里,有沒有彩頭,好像沒有什么區別吧。
“你說吧。”李淑月好像很感興趣,好像要好好贏秦安似的,做別的事情不說,但是在湘南老少皆通的字牌上,李淑月可不怕秦安,因為她基本上沒有見過秦安玩,家里是不大允許孩子們玩這種可以變成賭博的字牌游戲的,只有逢年過節時才會讓孩子們上場,看他們能不能贏多點壓歲錢。
“我們玩脫衣服的。”
李淑月斜著坐在自己腿根上,壓緊著裙擺,滿臉通紅地瞪著他,沒有想到他居然敢和她提出這么流氓的彩頭來,不過也是,他和她兩個人之間,除了能輸贏這個,難道還有別的什么彩頭嗎?
李淑月心跳的好快,這不是獨屬于情人間的小游戲嗎?難道……
“對不起……對不起……”秦安都急的結巴了,雖然嫂子沒有生氣,但很有可能她是沒有挺清楚,或者是還沒有回過神來,趕緊解釋,“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穿衣服的。”
說著秦安把空調溫度調到了27度,要不然這個彩頭玩起來就不夠勁道了。
“穿衣服的?”李淑月有些難以理解,卻沒有忘記忿忿地瞪他幾眼,這個壞家伙,該不會是故意說錯的吧,惹得人胡思亂想,還好沒有開口答應,要不就不用做人了。
想想都丟臉,李淑月壓著裙擺,小腿抬了上來,圓潤白嫩的腳趾頭就用力踢了他一下,要不然出不了氣。
看到她生氣的樣子,秦安嘿嘿笑了笑,這樣子那就不是真的生氣,和嫂子之間的關系很親密,可也有些尷尬,總是在許多時候悄悄地讓兩個人心跳,但卻不可能公然在言語間越過某個界限,就像什么打脫衣牌啊,兩個人都會受不了,秦安說錯話,只是想起來許多小說里都有這個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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