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個跑,一個追,還是男追女,就格外引人注意了,秦安心想,要是陳夭夭喊上一句救命,搶劫,流氓什么的,見義勇為的人肯定會有不少,畢竟陳夭夭現在可是一副弱小女子漂亮女生的模樣兒,足以激起許多男人的表現和保護欲了。 可陳夭夭一貫以來都覺得自己不比男孩子差,哪里肯做這種事情?即使她現在打扮成這樣,只怕也沒有過這樣示弱的想法,就是自己使勁跑。 “你別跑了,小心”小巷子可不像大街上,磕磕碰碰的石頭多的是,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些小巷子里還多的是炸臭豆腐,麻辣燙的攤子,這要是撞上了,那就真不是小事了。 上回惹得陳夭夭觸電,秦安可不想這次來更嚴重的。 陳夭夭充耳不聞,跟被人攆著跑的野狗似地亂竄,,不像被追著打,也不像在害怕,只是低著頭埋頭趕路,也太讓人驚奇了,一路上的大媽大伯們都揮舞著大勺子喊這妹陀和伢子在做么子。 秦安對于商業街附近遠比陳夭夭熟悉,這一帶除外臨街是市中心的黃金鋪面以外,往里都是老房子老建筑,秦安記得十幾年后都沒有拆遷重建過,這些路和街道也和記憶里依稀相似,瞧著陳夭夭往一個“7”字形的拐角跑了過去,秦安停了一停,就從旁邊斜插過去。 小巷子越往里,人越少,秦安的腿長優勢就揮出來了,即使陳夭夭特別能跑,可她也是女生,在短跑長跑上和秦安這樣每天都堅持鍛煉的少年比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優勢。 秦安從巷子里斜斜插出來,伸出手擋在路中間,大喝一聲:“暫停。” 陳夭夭看著秦安突然沖出來,臉色一變,卻受不住腳步,身子依然往前沖了過來,一下子就胸口就撞到了秦安手上。 秦安感覺軟綿綿的,吃不住力,只覺得陳夭夭來勢兇猛,這樣的撞擊會讓她胸口受傷,他反應極快,連忙分開雙手,陳夭夭就直沖進了他懷里邊。 秦安趕緊合攏雙手,將她一把抱住,連連倒退了好幾步,撞著電線桿子才停下來,讓人背脊骨都有些痛了。 感受到這股沖擊力,陳夭夭簡直就是沒命的跑啊,秦安算是服了她了,“陳夭夭,你的體育特長生到底是報的武術還是長跑啊?” “放開我。”陳夭夭被秦安抱在懷里,雙手抱在胸口,也用不上力,只是低著頭不停地扭動著,悶悶地說話。 “那你別跑了啊。”秦安沒有馬上放開,他擔心她還跑。 陳夭夭不說話,她一向是說話算話的。 秦安有些清楚她的性格,她不說話,那就是不答應,放開她,她還得跑。 “你跑什么啊?”秦安很納悶地問道。 陳夭夭抬起頭,忿忿不平地瞪著他,臉上還留著一片紅潮,一些是難看羞惱,一些是剛才急跑留下來的。 陳夭夭是學武的,到不至于這樣就會岔了氣,但看她氣喘吁吁的樣子,秦安還是稍稍放開了她一點。 陳夭夭趁著秦安一松勁,就猛地一推秦安,打算掙脫了。 秦安早就防著了,雙手又是一合攏,攬著了她的腰肢,將她緊緊地抱住了。 這樣一來陳夭夭遮擋在他胸前的雙手也放開了,兩個人居然像情侶一樣抱在一起,胸口緊貼著胸口,曖昧極了。 秦安這時候才覺陳夭夭極輕,腰肢兒極細,稍稍用力,居然將她提起來了一點點,她的小腹緊緊地貼著秦安的腰帶壓了過來,那張總是帶著幾分倔勇神情的清瘦臉頰因為幾分紅暈而多了一份柔和的羞澀味道。 “現在的妹陀和伢子啊……”一個提著潲水過去的大媽搖頭感嘆。 秦安和陳夭夭都是一陣臉熱,知道大**意思,只是他和她哪能是那種關系,陳夭夭抬起頭來,秦安低下頭去,視線碰撞在一起,趕緊移開。 “你別跑了。”秦安倒是感覺陳夭夭不會跑了,這人都是這樣,某種情緒被另一種情緒沖散了,那種沖動也會隨之消失,秦安試探著放開了環住她腰肢的手,陳夭夭果然沒打算跑了。 陳夭夭沒有跑了,卻一屁股坐在了斷了一截的電線桿子上。 秦安站在那里,不知道和陳夭夭說什么好,擔心不小心又惹惱了她,還得一陣追,對于陳夭夭,秦安心里還是有幾分愧疚的,畢竟自己曾經差點害死她,而且在知道她沒事之后,把她送到醫院以后,就沒有再及時去看她了,只是找曾芙蓉打聽了一下她的消息。 “你剛才跑什么啊?”兩個人在那里僵硬地一個坐一個站,氣氛太尷尬,秦安又重復剛才的問題。 “我不跑,不跑留下來讓你看笑話嗎?”陳夭夭終于說話了,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干燥熱的嘴唇。 “我干嘛笑話呢?你得穿著難看我才笑話你啊,你這樣穿挺漂亮的,我干嘛笑話你?”秦安表示很難理解地說道,他平常對陳夭夭的態度不算好,不算壞,普普通通,也沒有笑話過她是假小子。 陳夭夭有些臉紅,扭過頭去,咬著嘴唇白,一吃痛,臉上的紅暈就沒了,這才轉過頭來冷哼了一聲,“少和我油嘴滑舌,我可沒有忘記當初你是怎么羞辱我的,看到我現在又穿成這個樣子,你一定以為我是受到你的影響了,挺得意是吧?” “那時候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是有些過份了,沒有想到你還記著,我以為你都忘記了。”秦安挺尷尬的,畢竟現在不比當時,那時候陳夭夭欺負了李心藍,陳夭夭的兩個跟班還欺負了秦萌,秦安能不出頭嗎?不過想想,那時候的他,也有幾分咋回少年時代,心中惹是生非的念頭蠢蠢欲動的原因,要不然多的是解決的辦法,和陳夭夭打賭,純粹是奔惡作劇去的。 陳夭夭胸口一堵,沒有想到秦安這么容易就道歉了,想罵秦安不是男人,居然一點堅持也沒,可大丈夫能屈能伸,也不能說他不是男人……只是既然人家道歉了,陳夭夭多余的話就說不出口了額,正如秦安所說是“那時候的事情”了,陳夭夭即使記仇,也不好意思多提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