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遼人兵力強盛,無可匹敵,咱們趙國的軍隊是什么德行,大家心里都清楚,可別招惹了遼人卻一敗涂地,反過來要割地賠錢賠人!” “對呀,金人不知是從哪里蹦出來的野人,想必也是化外之人,肯定不是遼人的對手,咱們還是不要招惹遼人的好!” “咱們大趙國數(shù)次征伐西夏,結(jié)果是什么誰不清楚,當(dāng)年五路征伐西夏,可結(jié)果呢?我大趙數(shù)十萬健兒被那些狼心狗肺之心害死,客死他鄉(xiāng)。更諷刺的是,死傷慘重占領(lǐng)的土地,之后又被朝廷送了出去,簡直無恥之尤!如果朝廷真的要舉兵討伐西夏,我把話先擱在這里,哪怕是命不要也要刺殺領(lǐng)軍的將領(lǐng),絕不許他們白白坑害大趙兒郎。” “對!李兄說得對極了!如果朝廷真的征伐西夏,老子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還有我!” “還有我!” “俺也一樣!” …… 酒肆內(nèi)的江湖人提起征伐西夏之事頓時義憤填膺,個個憤怒至極。 大有朝廷下令西征,他們立刻揭竿而起的架勢。 白信一邊聽著,一邊暗暗搖頭。 以他有限的歷史功底,結(jié)合上輩子北宋的悲劇下場,幾乎可以斷定,大趙國無論是聯(lián)合金人對抗遼人,還是坐山觀虎斗,亦或者趁機滅遼,都是自找死路,差別只是橫死還是慘死! 大趙國一百多年來造下的惡果不斷積累,導(dǎo)致朝廷軍事實力孱弱,兵將皆不敢戰(zhàn)、不能戰(zhàn)、不想戰(zhàn),民間人士亦對朝廷失望透頂,不抱任何希望,如此局面之下,再有大戰(zhàn)爆發(fā),民心向背,軍士無心奮斗,會造成靖康之恥或者比這更加恥辱的歷史性事件出現(xiàn)都不足為奇! 白信甚至有種念頭,如果不是前世那個時空的靖康之恥實在太恥辱了,激起了朝廷、官宦、讀書人的恥辱心,給老百姓造成的傷害又實在太大,激起了社會各階層的廣大人民的抵抗之心,只怕南宋壓根兒就不會存在! 以此觀之,大趙國的下場可想而知。 但令人絕望的是,導(dǎo)致這種局面的是百余年的積弊,是整個社會的認(rèn)知扭曲和不正常的倫理道德,絕非一人之力可以抗拒,力挽狂瀾。 這個時候,白信突然有點同情五十年前那個孤身北上行刺的大宗師柳云飛。 他孤身行刺固然壯烈慷慨,可何嘗不是無奈之中唯一的選擇! 白信心有感慨。 一頓飯從正午吃到傍晚。 白信更多的時候是一邊聆聽江湖上的各種訊息,一邊分心運轉(zhuǎn)太玄經(jīng),修練內(nèi)息。 只覺收獲頗多。 眼見外面天色將黑,白信起身會了賬,信步走出酒肆。 突然間。 他眼角余光掃到一人,面色焦急的朝自己這邊跑來,手里拿著一封信。 白信記憶力很好,瞬間認(rèn)出,這人是原法堂弟子,投靠自己的天蓮宗弟子之一。 “少宗主,大事不好了!” 這人跑到白信身邊,行了個簡單的禮節(jié),立刻迫不及待地把信呈上。 “容堂主有要事呈上,要少堂主定奪!” 容堂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