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兩只手,是孤劍的手,看似骨瘦如柴,當握上兩位親信保鏢的手腕之時,瞬間變得跟鐵條一樣堅硬,‘喀,喀’兩聲,隨即傳來同時發出的慘叫,兩位親信保鏢的手就這樣活活的被孤劍用手捏斷,捏斷的如此容易,似乎孤劍捏的不是手,而是兩塊餅干,聽在葉三笑的耳朵里面,異常的讓人心驚膽戰和難受恐懼。 那把刀,是天養生的刀。天養生的那把烏黑的刀以無與倫比的速度砍斷一個親信保鏢握槍的右手,隨即回刀敲在另外一個親信保鏢握槍的手臂關節上,整個過程一氣呵成,行云流水;兩位親信保鏢也同時嚎叫起來,一個手腕被齊齊砍斷,一個手臂關節被敲斷,天養生最恨人家偷偷摸摸的用槍襲擊,所以出手總是毫不留情,刀鋒再次閃過,兩位親信保鏢睜著眼不甘心的死去,他們一向對自己的速度很自豪,臨死才知道,那速度比起天養生他們,無異于龜兔賽跑。 四把槍都掉在地上了,靜靜的躺在鮮血流過的地板上,似乎它們從來都是那么安靜。 剩下的兩名親信保鏢見到同伙已經死了,暗想自己也難逃出去,心里一狠,用左手拔出腰部的斧頭,齊齊向楚天沖殺了過來,還沒有走上幾部,忽然感覺被人拉住了,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扯起他們,把他們狠狠的摔在墻壁上,孤劍踏前幾步,順起兩把槍,用強勁的腕力飛射出去,瞬間,槍頭硬生生的刺進了他們兩個的喉嚨,兩個親信保鏢只能痛苦的聽著鮮血慢慢流出的聲音,然后緩緩的死去,玩了一生的槍,最后卻是被槍這樣了結了生命。 葉三笑臉色蒼白,雙眼疲憊,神情痛苦的看著死去的四個親信保鏢,他們一死,以后整個斧頭幫就是王叔說了算,葉三笑長長的嘆了口氣,實在不甘心。 王叔撿起一把斧頭,臉上揚起多年的舊恨,一步一步的向葉三笑走去,讓葉三笑感覺到死亡的氣息一步一步的逼近。 楚天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就是說不出來,手里卻扣好了兩枚硬幣,王叔叔離葉三笑還有兩米的時候,葉三笑的眼里閃過一絲狡詐的笑意,楚天一驚,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大喊一聲:“王叔小心。”手里的硬幣也對著葉三笑急射了出去。 葉三笑的眼光一射,整個人忽然靈動起來,手里忽然閃出一把斧頭,狠狠的撲向王叔,王叔微微一愣,來不及反應,斧頭已經快到面前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葉三笑竟然有這樣的身手,他跟從葉三笑那么多年,何曾見過他練過一招一式,何曾舞弄過一刀一斧,王叔現在才記起葉三笑每天下午總要獨自在書房呆上個把時辰,原以為他只是在里面安靜思考,沒想到卻是練功習武,如此狡猾,實在出乎王叔的意料。 葉三笑的斧頭似乎就要砍斷王叔的脖子了,卻忽然聽到兩股勁物急射自己的胸前,葉三笑這一斧頭可以砍斷王叔的脖子,但自己胸口也必定會受傷,無奈之下,只能轉換斧頭的攻勢,向下一沉,一擋胸口,‘當,當’兩枚硬幣掉了下來,葉三笑這才知道是楚天射出的暗器,只能憤怒的看著楚天又一次壞了他的大事。 王叔知道自己不是葉三笑的對手,如果不是楚天相救,還差點把命丟了,于是感激的看了一眼楚天,緩緩的黯然的退到楚天身邊,說:“少帥,恐怕我不能親自手刃這淫賊了,麻煩少帥替我報仇雪恨,我們一家三口會永遠感激少帥,我老王永遠聽從少帥差遣,萬死不辭。” 孤劍和天養生也沒想到葉三笑如此狡猾,一副如此好的身手竟然連自己身邊的親信都不知道,可見葉三笑的心機是如此的深,也可見葉三笑是從來不完全信任身邊的人,否則也不會留那么一手了;楚天也是最后關鍵時刻看到葉三笑的笑容才想起一件不合常理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應該早猜到葉三笑并非身無殺雞之力的人,什么時候見過一個非干將出身,或者一個大老粗能坐上上海數一數二黑幫的老大之位呢?只是沒想到這個弱不禁風的人,身手竟然那么好,心機那么重,連親信的王叔都不知道他會武功,出人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不是我們太無能,而是葉三笑太狡猾了。 葉三笑的斧頭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看著還站在不遠處的王叔,不由嘆了口氣,神情落寞的說:“叛徒,沒想到你最終沒有死在我葉三笑的斧頭之下,實在是天要亡我葉三笑,亡我斧頭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