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綻放-《卿本風(fēng)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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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馮宛的身后,還沒有吭聲,背對著他們的馮宛便靜靜地說道:“你們來了?”她微微一笑,道:“管事在里面,他會安置你們的。”
不曾回頭,語氣閑閑淡淡,似乎早就料到他們會來。
夫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弗兒騰地抬起頭來,她盯了馮宛一眼,掩住心中的驚惶不安,低下頭與馭夫同時應(yīng)道:“是。”
月光下,馮宛一直獨酌到子夜時分才入睡。
這一睡,特別香甜,幾乎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香甜。前世時,她汲汲營營,總是在為趙俊盤算,說實在的,趙俊并不算聰明,也不算很有官場智慧的人。一個提點不到,他就會犯錯,而他又自視甚高,躇躊滿志,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點。
因此,馮宛要幫他,還不能幫得太明顯,只得小心又小心地從他的話中,套出他那一日的交際,了解他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然后,再用一種巧妙的,絕對不會傷害他的自尊的方式給他提點。
因此,她一直很累,便是睡夢中,也在琢磨著什么時候開口,怎么用辭。
重生以來,她陷入了噩夢當(dāng)中,一場又一場的往事,不停的在她的腦海中出現(xiàn)。無數(shù)個夜晚,她是睜著眼到天明的。
她幾乎都忘記了,原來睡得好是這么愉快的事。
一夜無夢到天明后,馮宛人還沒有醒,嘴角已是含笑,側(cè)聽著外面樹林中的嘰嘰鳥鳴,聽著四周不時傳來的人語聲,馮宛不知怎么的,一點也不想起來。
賴了一會,她又沉沉睡去。
這一睡,便是三天,這三天中,她每天都要睡夠五到六個時辰,這三天中,她似乎放下了壓在胸口的巨石,似乎要把以前所積欠的睡眠,全部補(bǔ)回來。
第四天,馮宛清醒時,外面晨光甚好。
她起塌的聲音驚動了弗兒,使得她連忙碎步近前,“夫人,醒來了?”一邊說,她一邊捧著裳服走近,小心地問道:“夫人,要起塌么?”
在弗兒的身后,是二個陛下派來的婢女,這二個宮中來的婢女,此刻正低著頭,不聲不響地站在一側(cè),似是不屑與弗兒一樣對馮宛這般獻(xiàn)殷勤。
馮宛恩了一聲,道:“起塌。”
“是。”弗兒連忙應(yīng)了一聲,上前扶著馮宛起塌。穿裳,洗漱好,對著銅鏡梳理長發(fā)時,弗兒見馮宛目光晶瑩,顯得十分愉快,不由詫異地問道:“夫人很開心嗎?”
馮宛淺笑道:“是啊,很開心。”她輕輕說道:“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可以這么開心的。”
她曾經(jīng)以為,離開了趙俊,離開了那個她已經(jīng)熟悉的一切,她會茫然,她會不知所措,她會失去方向。
她曾經(jīng)以為,只有呆在熟悉的環(huán)境中,面對熟悉的人,哪怕那人最是不堪,可只要是熟悉的,她才會心安。
可她錯了。
馮宛望著銅鏡中,分外顯得明亮的自己,喃喃說道:“該制兩套衣裳了。”是該好好地打扮一下自己,好好的取悅自己了。
弗兒站在身后,連忙笑道:“是啊是啊,夫人的裳服都是去年制的,都已舊了,是該制兩套新裳了。”
馮宛恩了一聲,站了起來。
她走到內(nèi)墻安置那三箱金銀珠寶的地方,也不顧弗兒和二婢在場,打開了其中一處箱子。
幾乎是箱蓋一開,一陣耀眼的金銀光伴著珠光便射入人眼。
不知不覺中,弗兒的手心汗?jié)窳恕?
不知不覺中,她的眼睛粘著那些金銀首飾,怎么也移不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那箱蓋一合,精心選出二套首飾和五十片金葉子,并把它們放入懷中錦囊的馮宛轉(zhuǎn)過身來,弗兒才眨了眨眼,迅速地低下了頭。
她的心還在砰砰直跳。
不過這個時候,她是在想著:夫人在本院寢房中,財物都放在塌下的地板坑里。那地板要不是我細(xì)細(xì)的,一片一片地敲過去,也不會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中空的。由此可見,夫人是何等謹(jǐn)慎之人。
是了,這三箱金銀,她之所以這般隨隨便便地擺著,是因為這是陛下賜的,是因為陛下派來的人,明里暗里都在盯著。她壓根就不擔(dān)心誰敢有異動……
馮宛走出了院落。
她跳上了趙府馭夫的馬車,朝著那些亦步亦趨的婢仆們說道:“不必跟了。”丟出四個字,她也不再多言,便令那馭夫驅(qū)著馬車駛出了北院。
如今,陛下賞賜了大把的財帛,馮宛想,這些財帛白用白不用,且好好的享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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