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大夢初覺-《反派他過分美麗[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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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柔聲道:“小燈不是這樣的人,別多想。”
孟重光嚷嚷:“他怎么不是?!他碰師兄的手了!我看到了!”
徐行之:“……”
他苦惱地撓了撓發鬢處,試圖把他的注意力從九枝燈身上轉移開來:“好好,師兄錯了。以后若是跟他見面都提前與你說一聲,可好?”
孟重光一瞪眼:“你們還要見面?”
徐行之臉色一變:“孟重光,你別蹬鼻子上臉啊。就算是師叔,想管我跟誰來往,你看我哪次聽過?”
發現徐行之有了生氣的苗頭,孟重光頓時連表情和聲音一道軟了下來,可憐巴巴地在徐行之身上蹭動:“可我吃醋,心里難受。師兄管不管?”
徐行之見他這切換自如的表情,差點一個沒忍住樂出來。
他咳嗽一聲,故作嚴厲道:“孟重光,摸摸你自己個兒的良心。我什么時候不管你了?”
孟重光眨眨眼,低頭望向自己胸口的位置,隨即松開圈攬住徐行之肩膀的雙臂,從側面摸到徐行之身前,把已經換好的睡衣拉開來。
他由衣裳包裹著的胸膛袒露出來,卻有著極明顯的肌肉輪廓,膚光在月色下愈現出柔和如瓷的質感。
純真與狡黠兩種性情在孟重光臉上達成了奇異的協調之感:“師兄,你幫我摸摸吧。”
徐行之這下是真繃不住樂了:“孟重光,你要點臉啊。”
孟重光就勢枕上了徐行之雙腿,膩歪著撒嬌:“要師兄就行了,要臉作甚。”
說罷,他瞄上了徐行之身側擱放著的紙袋,眼睛亮了亮:“這是什么?”
“上次帶你來清涼谷附近玩,你提過一嘴,說是好吃。”徐行之把被熱氣烤得發軟的紙袋放在了孟重光肚子上,“吃吧。”
孟重光眼睛一亮:“師兄帶我來清涼谷已是三年前的事了……”
“三年了嗎?”徐行之微微皺眉,“可能吧。”
孟重光揪著徐行之的衣襟:“我三年前的隨口一提,師兄都還記得?我都不記得了。”
徐行之老臉一紅:“……話那么多。快吃,一會兒冷了就不好吃了。”
孟重光把嘴微微張開:“……啊。”
徐行之無動于衷:“姓孟的,你多大年紀?”
孟重光面不改色:“二十一了。”
“那你知不知道,凡世間你這個年紀的男人差不多都是兩三個孩子的爹了?”
孟重光把臉往徐行之精實的小腹側靠了一靠,無賴道:“那師兄給我生呀。”
徐行之是徹底拿這個小混球沒招了,笑罵一聲“懶死你算了”,便將紙袋拆了開來,將“閑筆”化為細布,凈了凈手,把燒得酥爛香嫩的骨肉細細拆分開來,喂到孟重光口中。
月光如玉如珠,如瑤光,如霰雪,徐行之坐在被月光洗過一輪的臺階上,膝上枕著個孟重光,有喝醉的弟子在奏響喜慶的曲笛雅樂,聲音遠遠傳來,只把一切濯洗得愈加清明與美好。
而在百余步開外的別館,九枝燈已經用了半個時辰,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
酒入愁腸,最是醉人,六云鶴將醉得坐不住的九枝燈打橫抱起,放至軟榻邊上,替他除下被血浸透了半邊袖子的衣裳,褪下皂靴。
就在剛才的半個時辰里,六云鶴聽九枝燈歷歷清點著徐行之待他有多好,替他受罰,替他挨打,甚至因為替他擋過一次銀環蛇印,落下了體寒之癥,至今仍不肯在眾人面前脫衣,云云。
六云鶴替他把頭發解散,任那青絲沿床沿流瀉而下,又緩緩替他揉按著太陽穴,動作體貼,但言語里卻帶著濃濃的惡意:“尊主,您別再想著徐行之了。他修持仙道,跟魔道本就不是一路人。”
“可孟重光是妖,他為何就能和師兄在一起……”九枝燈醉醺醺地喃喃,“師兄若是與他在一起,廣府君怎會同意將風陵山主之位給他,師兄將來要怎么辦……孟重光此人向來自私,從不會為師兄的未來和聲名考慮……”
六云鶴俯身貼近他,輕聲在他耳側詢問:“不做風陵山主,那他去做游道散仙,難道不好?”
九枝燈咬牙道:“他不可能,不可能……廣府君不會放他走……”
“……為什么?”六云鶴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為什么,尊主?能同我講講看嗎?”
九枝燈瞇起眼睛來,想看清眼前人的模樣,但無論他怎樣努力,在他眼前的都是一道影影綽綽的虛影。
然而,這道虛影是在他失意時唯一陪伴在他身側的。
秘密在心頭壓了多年,就像是在雜物室內存放了多年的木箱子,再堅固也逃不脫漚爛的命運,還會在心上壓出一道道傷痕和潰瘍。
平時不覺得痛,但在此時,任何一點點的觸動對九枝燈而言都是撕心裂肺。
“……我聽到了。”九枝燈含糊道,“當年……當年,師兄代我前往總壇,向我母親遞送家書,卻被罰了玄武棍。我聽說后,想去找師叔自承罪責,可卻聽見師父和師叔在,在議論師兄……”
作者有話要說:光妹:在師兄發飆的底線上試探.jpg
九妹:擦干淚,不要問,為什么.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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