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日出勝景-《反派他過分美麗[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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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之痛快道:“輸了學狗叫。曲馳,玩不玩?”
曲馳很誠實地擺手:“我不會。”
“待會兒我教你。”徐行之順口又加了個碼,“輸了學狗叫加貼條。”
周北南抬腳就踹:“徐行之你就欺負人吧你。”
他自然是踢了個空,只能對著眼前可望不可即的人翻白眼。
徐行之才不介意,將“閑筆”先轉為墨筆,橫叼在口中,含糊道:“誰有紙?”
陶閑賢惠道,“木片行嗎。我馬上磨出來。”
“不必麻煩。”陸御九從懷中掏出一卷書冊,從末端撕下一頁,恭恭敬敬地放至徐行之面前,“徐師兄,用這個。”
徐行之收受下來,將單頁書一一裁開,左手持筆,一筆有骨有型的行書行云流水地落至紙面上。
他隨口問道:“這是什么書?你還隨身帶著。”
“清涼谷名冊。”陸御九的嗓音包含著說不盡的溫柔,“……進蠻荒之后寫的。所有我能記住名字的師兄,都在上面了。”
徐行之覺得他此舉有些異常,不過陸御九向來對清涼谷感情深厚,這樣顧念舊情也并非難以理解之事,便未及深想。
周北南暗地里悄悄握了陸御九的手,咳嗽一聲,便探了腦袋過去,試圖岔開話題:“你寫什么呢,叫我看看。”
結果,入目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讓他登時黑了臉色。
——“周北南輸”。
徐行之被提著槍的周北南追得滿地亂竄時,仍不忘辯解:“隨手寫一點東西,開個運么。”
好容易平息了周北南的怒氣,四人圍坐一處,借著洞口透出的火光,準備開牌。
曲馳握著剛抽出的骨牌,把陶閑拽至身側:“陶閑,你也來呀。”
陶閑擺手:“這個是四個人打的……我就,就不來了。我看曲師兄打。輸了,我替曲師兄受罰。”
曲馳認真道:“不要。我來。”
或許是徐行之這個運著實開得不錯,一夜過去,周北南當真一局都未曾贏過,攏共學了八次狗叫,又被陸御九親手貼了一臉白條。
周北南弄死徐行之的心都有了,偏偏他這張臉著實滑稽得要命,這家伙瞧他一眼就樂得不行,倚靠在曲馳肩上笑得壓根兒直不起腰來。
……老子就他媽當哄兒子高興了。
周北南忿忿地想。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眾人突然聽得陶閑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呼叫。
他們紛紛抬頭望去,只見天際有一線薄光隱隱閃爍著,和塵世中日出前的云滾日蒸之景相差無幾。
在現世生活了十三年的徐行之見狀還無甚感覺,但其他專注于牌面的人已紛紛跳將起來。
周北南忙不迭去扯陸御九:“去去去,叫阿望起來。告訴她仿日要出來了!”
陸御九匆匆應了一聲,轉身朝山洞里沖去。
“……仿日?”
陶閑聞聲,乖巧地替徐行之解釋道:“徐師兄,蠻荒里沒有天日、黑白,那輪照明的似日似月的東西,我們都叫它‘仿日’。偶爾在……在夜間,它會消失,那個夜晚就會格外黑沉;等它再出來時,便很像凡世里的日出。這在蠻荒里極少見的天象,十三年間,我們總共也只見過三兩回。”
徐行之見到諸人壓抑不住的激動神情,心中隱隱惻然。
……他們已經整整十三年沒有見過真正的日出了。
徐行之正覺心臟發沉時,一只纏有紅線的溫暖手臂自后圈攬住了他的腰身,伏在他耳側,緩聲道:“抓到師兄了。”
徐行之將右臂不著痕跡地一拉,惹得孟重光悶哼一聲,整個人都趴伏在了他的肩上:“……還記仇嗎?”
“不敢記。”孟重光張開口,用虎牙叼住他半敞領口處露出的鎖骨慢吞吞廝磨著,“師兄都親自跑到我夢里來道歉了,我怎好意思再怪責師兄。”
徐行之淺笑:“喜歡嗎?”
“太喜歡了。”孟重光與他耳語,“最喜歡師兄說的那句‘進蠻荒第一日就該與你做這樣的事情’。得師兄這一句話,我便滿足了。哪怕再來一次,我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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