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施以責罰-《反派他過分美麗[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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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之跪得特利索,噗通一聲就下去了。
廣府君臉上登時陰云密布:“誰叫你跪在門口?丟人現眼!”
徐行之啊了一聲,整整衣襟爬起來,委屈道:“您沒說進來再跪啊。”
廣府君也不與他贅言,厲聲喝道:“滾進來!”
徐行之在一跪一站之下,辨明這回廣府君是動了真怒了,便不再多話,快步滾了進來。
此次四門出行,為的是捕獲作亂的兇獸九尾蛇,九尾蛇性情兇猛,因此四門首徒皆在其位,帶著師弟立在賞風觀殿前兩側,看樣子是專等徐行之到來。
周北南懷抱長槍,一臉的幸災樂禍,在徐行之目光轉過來時,還特意晃了晃腦袋,口里嘖嘖有聲。
曲馳沒有周北南那么輕松,他握住拂塵的手指收得很緊,眉眼間盡是擔憂;溫雪塵則手執陰陽環,歷歷循環,借以活動指腕,從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喜怒來。
孟重光與九枝燈均在兩旁侍立,從徐行之進門起目光就雙雙追隨著他,均有隱憂之色。
廣府君身在“離境坐忘”四字匾額下,神情極其冷淡,而這正是他暴怒的表現。
他開門見山地問:“你與何人出去了?”
瞧到這陣仗,徐行之便知道自己再撒謊也沒用了,索性跪下坦蕩道:“卅四。”
“那卅四是何人?你難道不知?”
徐行之抬手摸摸鼻翼側面:“……魔道散修。”
廣府君申斥道:“你與魔道中人修好?徐行之,你當你自己是什么人?你是風陵山首徒,你同非道中人來往密切,曖昧不明,置風陵山于何地?置清靜君于何地?”
聽廣府君提及師父,徐行之方才分辯道:“師叔,魔道二十年前就已經同四門修好,近些年也少有作亂了。卅四他更是對魔道功法毫無興趣,只專心修習劍術。他既然能修持己心,不肆意為禍,那他和正道之人又有何區別?”
聽了這席話,在場諸人均忍不住將目光轉向九枝燈。
與其說徐行之如此長篇大論,是為著保護卅四,不如說是為了護著在場的某個人。
九枝燈悶聲不語,掌心里掐著的銅紋吊墜卻已微微變形。
廣府君怒極反笑:“你這是何意?一個魔修,如今竟能和仙門弟子相提并論了?既然如此,你為何不直接棄道從魔?”
此言誅心,徐行之不能再辯,只得垂首:“弟子不敢。”
“不敢?”廣府君冷笑一聲,“世上豈有你徐行之不敢為之事?我若不再施以教訓,你就當真無法無天了!”
他對身旁的徐平生道:“請玄武棍來。”
徐平生微怔,目光在徐行之身上稍稍停留,但也只遲疑了片刻:“……是,師父。”
玄武棍是廣府君的法器之一,純鋼所制,通體銀亮,呈寶塔狀,上生倒鉤銳刺,凡是風陵山弟子,只要聞聽此棍必然色變。
從剛才開始便作壁上觀瞧熱鬧的周北南聽到此令,變了顏色,放下了環抱在胸前的雙臂,訝然道:“廣府君,徐行之的確離經叛道,大錯特錯,可此番又未曾釀出大禍,訓斥一番便算了吧。再者說追捕九尾蛇,他需得出力,望廣府君為大局考慮,暫且寄下這次……”
廣府君冷聲打斷:“此乃我風陵山家事,不需周公子費心。”
周北南語塞,轉頭一個勁兒朝徐行之使眼色,示意他服個軟討個饒,說兩句魔道的壞話便罷了。
徐行之卻不為所動,直挺挺跪在原地,眸光低垂,裝作看不見,氣得周北南直咬牙。
徐平生請來玄武棍之后,廣府君下令:“二十棍。”
徐平生臉色微變:“師父,二十棍是否多了些……”
廣府君看也不看他一眼:“你是何意?愿意代他受鞭嗎?”
徐平生立時噤聲,薄唇蠕動片刻方道:“師父,徐師兄輩分高于弟子,弟子不敢下鞭。”
在廣府君沉吟間隙,孟重光與九枝燈幾乎是同時踏步走出:“師叔……”
二人對視一眼,難得在同一時刻找到了共識,齊聲道:“弟子愿替師兄受刑。”
廣府君這次是鐵了心要罰徐行之,輕描淡寫道:“三十棍。再有求情,便增至五十棍。”
曲馳見懲罰在所難免,一步跨出,奏請道:“廣府君,晚輩愿替您執刑。”
“不必。”廣府君目光轉向溫雪塵,“弟子們既然礙于身份,不愿執刑,清涼谷溫雪塵,你可愿代勞?”
溫雪塵把玩陰陽環的手指一停,平聲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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