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天榜之比-《反派他過分美麗[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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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之昨日行事路子忒野,給程頂造成了不小的沖擊。上臺后,徐行之只是沖程頂燦爛地笑了笑,程頂手里的銀槍便極明顯地抖了三抖。
見狀,周北南心里就有了數:“……程頂可能要完。我押他在徐行之手底下走不過十五個回合。”
溫雪塵亦道:“十五個回合。”
說著,他平伸出掌心,和周北南拳掌相碰,示意認同對方判斷。
曲馳卻提出了異議:“……我認為不會。起碼得五十回合以上。”
周弦也贊成曲馳的看法:“徐師兄是什么樣的人,你們又不是不清楚。他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怎會輕易讓程頂輸。”
經此提醒,周北南才恍然大悟:“……王八蛋。昨天就該建議給他剃個禿頭。”
徐行之的險惡意圖,在比賽正式開始后已是昭然若揭。
——他沒有將“閑筆”轉換成任何一樣兵刃,只是徐徐搖著扇子,對程頂比了個挺客氣的“請”字手勢。
程頂這邊只一起手,場邊四人便知這場比試沒有懸念了。
程頂應該是急于求勝雪恥的,然而面對徐行之時,他第一個起手姿勢卻是防御。
顯然,徐行之昨日之舉給他留下了無比深重的陰影。
周弦對一面倒的貓捉老鼠游戲并不感興趣,索性在四下里張望起來。
一掃之下,她便發現,在風陵山清一色的短發隊伍里,有一人長身玉立,疏冷如夜,男弟子中唯他一人還配有發帶冠幘,因此他即使站在隊伍靠后位置,依舊扎眼得很。
周弦好奇,俯下身對溫雪塵道:“風陵山還有一人沒有剃發啊。”
周北南順著妹妹的目光望去,同樣絲毫不費力地鎖定了那人。
看清那人的臉后,周北南便了然不語了,權當不認得他。
曲馳則搖頭道:“……風陵山弟子我不大熟悉。不過看他服制,應該是風陵山的中級弟子,和九枝燈、孟重光他們平級。”
溫雪塵同樣看向那特立獨行的男弟子,默然片刻才答道:“不認識。”
周弦了解溫雪塵,只聽過他說話的語調便篤定道:“……你定然認識。”
她俯下身,用胳膊碰碰溫雪塵,“說說看呀。”
溫雪塵一張冷白面皮漲得發紅,勉強冷聲道:“……你離得太近了。”
周弦并不是一等一的美女,但勝在長了一雙沉甸甸亮盈盈的黑瞳妙目,笑起來又有一雙梨渦,叫人哪怕看上一眼,心情便會好上一分。
她扶著膝,笑著對溫雪塵說:“離得近一些,好聽清你說話呀。”
曲馳:“……咳咳咳咳咳。”
周北南吊兒郎當道:“哪需要靠那么近,我站在這兒就能聽到有人的心快跳出來了。雪塵,要藥嗎?小心你的心疾啊。”
溫雪塵將血色充盈的唇抿緊,強行把目光從周弦臉上調開,穩聲道:“那人的身份其實我也不甚清楚,只是有一次曾看到他同徐行之爭執。”
“怎么,他同徐師兄有何糾紛過節嗎?”周弦好奇,“徐師兄的脾氣不錯,他怎會……”
“他似乎叫徐平生,還是徐什么生,我記不清楚了。”溫雪塵道,“我聽到在爭執中,行之曾喚他‘兄長’。”
周北南依然不語。
周弦吃了一驚:“徐師兄有兄長?怎么沒聽他提過?”
曲馳亦困惑起來:“我也不曾聽行之說起自己的家事,只知道他是從市井之中被清靜君帶回風陵山的,從小吃過不少苦頭。行之若有兄長,按他的性格,定然會好好待他,怎會對此人只字不提呢?”
溫雪塵搖頭:“此事我同樣沒有頭緒。在他二人爭執時,行之便發現我了,兩人不歡而散。后來,我問起行之那人是誰,他說只是來自同一個村落的熟人,也姓徐。”
“當真如此嗎?”周弦若有所思,“說起來,徐師兄也真是個奇人。我只記得他剛進風陵山不過半年,便被擢升為清靜君座下首徒。雖說徐師兄現今叱咤風云,可當年由于他越級拔擢,惹出的非議也不少……”
清靜君行事素來不拘小節,四門皆知,但當年十二歲的徐行之不過是個市井孩童,才入門半年,清靜君便賜給他首徒之尊,即使在現在看來,未免也太過偏袒愛重了些。
周北南從剛才起便保持沉默,對周弦的疑問也沒有回應。
幾人正各懷心事,便聽到從賽臺方向傳來一陣驚呼。
他們紛紛抬眼望去時,程頂的身體已沖破闌干,被狼狽不堪地掀落下臺。
在比試的五十四招間,徐行之從頭至尾沒用“閑筆”變出什么花巧來,甚至連扇面也未曾展開。
而他用一把折扇便輕松擊敗的,是今年最有望奪得天榜第四的程頂。
在一片驚嘆聲和賽終的鑼鼓聲中,徐行之蹲下身來,用扇柄支頤,望著爬也爬不起來的程頂,道:“小子,周北南他們愛重你這個后起之秀,平日里同你比試時,大抵也是以夸獎為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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