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個月后,張先生果然被靳青從黃浦灘的繁華圈擠了出去。 為此,他也曾去找仁爺鬧過,卻被仁爺用話懟了回去:“丟了地盤有什么好鬧的,有本事自己去搶回來,我還能敬你是個有卵的爺們。” 這種帶著質(zhì)疑的嘲諷,氣的張先生有苦說不出,他倒是想弄死靳青,可問題是他打不過啊! 不只是他打不過靳青,就連他的手下也打不過靳青的手下。 同樣是鐵棍,靳青那邊的鐵棍愣是比他這邊的瓷實。 同樣是刀,靳青那邊的刀削他們就像切豆腐。 更不要說火器。 一想起火器,張先生就覺得頭皮發(fā)麻,那東西究竟是老爺子從哪弄來的,為什么會放在那死女人手里。 難怪r國人鐵了心的想要,這分明就是可以統(tǒng)一世界的東西。 可最讓他憤怒的,還是r國人的態(tài)度。 見他失勢后,這些往日里與他稱兄道弟的人竟然再不搭理他,甚至幾次將他拒之門外。 直到現(xiàn)在,他竟是連對方的面都見不到了。 他也曾去找過老杜,可對方對他卻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 張先生心中明白了然,這應(yīng)該是他往76號送人的事情被老杜知道了。 往日里,他只覺得老杜這個人矯情,不愛同對方說話。 明明自己就是無惡不作的壞人,為何還要做出一副盜亦有道的清高模樣。 可如今,當(dāng)對方真的不搭理自己后,張先生心里又一陣陣發(fā)慌,他的仇人很多,若是找不到保護傘,他可能無法活著離開黃浦灘。 眼見著手下的兄弟越跑越少,張先生狠了狠心:如果不行,他就丟下剩下這些小弟,直接買船票去港島吧! 與張先生的倉皇不同,靳青正美滋滋的啃著金扶搖拿過來的大肘子。 而金扶搖則像只美麗花蝴蝶一般,在客廳中東擺擺,西擦擦,一時不停。 靳青現(xiàn)在住的這套三層小洋樓,是仁老前段時間送給她的。 這房子位于黃浦最繁華的街道上,與金扶搖的富貴花就隔了一條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