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女人傷的極重,傷口從左臂一直蔓延到胸口。 每動一下,都會嘔出一大口血。 靳青撇撇嘴,這太不科學(xué)了,一個人怎么可能有這么多血。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老婦人的表情也愈發(fā)急躁,因為她發(fā)現(xiàn)靳青的臉色竟然漸漸好看起來。 對于她來說,這并不算個好消息。 她兒子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這女人的佑惑,開始嫌棄這女人臟污的身體,她可不能再給這女人喘息的機會。 正當老婦人惡意滿滿的想著如何弄死靳青時,卻聽人群中發(fā)出此起彼伏的驚呼聲,甚至還有人在打口哨。 老婦人回頭看去,卻見一個身穿大花旗袍,側(cè)邊開到大腿根的女人正緩緩向他們這邊走過來。 女人燙著大波浪卷發(fā),身材凹凸有致。 她肩膀上披著一條貂皮披肩,足蹬一雙亮紅色的高跟鞋。 那細長的鞋跟,將她的雙腿又長又直。 她左手拿著一根玉石做的煙桿,此時夾在煙桿上的香煙并沒有點燃。 右手則拿著一只水晶煙灰缸。 她緩緩走到王經(jīng)理身邊,高跟鞋與水泥地面碰觸后,發(fā)出極有韻律的噠噠聲,仿佛踩在在場所有男人心上。 這人就是金扶搖,大黃浦第一舞廳富貴花的臺前老板。 更是黃浦三大巨頭之一,張先生的情人。 看著這個頂級的美人,在場所有人無不蠢蠢欲動,可惜這金扶搖卻不是他們碰得著的。 不只是因為金扶搖身后的張先生,更是因為這美人暴虐的性子。 金扶搖在王經(jīng)理身邊站定,語氣溫柔的問道:“怎么鬧出這么大聲響。” 一句輕飄飄的話,卻聽的王經(jīng)理冷汗直流,他瑟縮著脖子剛想對金扶搖解釋。 熟不料下一秒,金扶搖手中的煙灰缸已經(jīng)砸在他腦袋上:“膿腦子瓦特啦,港比養(yǎng)子冊老家教,吧做生意,儂卻大比啊!” 金扶搖不是黃浦本地人,一番黃浦話說的極不標準。 但罵起人來卻是極溜,王經(jīng)理很快便被她打的頭破血流,摔倒在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