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正常情況下,他家師叔祖一定會說:“什么女子,貧僧已經放下來,你為何還要記掛在心上。” 現在聽他師叔祖話中的意思,擺明了就是有情況啊! 見小沙彌情緒低落模樣,子織自然明白這小沙彌心中在想什么。 再次伸手摸摸小小沙彌的頭,子織深吸兩口氣穩步向辯經臺走去,那女子只不過是他生命中一個過客,說不定以后再不會碰上,他必須要將那女子忘掉... 那邊的子織正在向辯經臺走,這邊靳青她們卻又遇上了新情況。 靳青剛下馬車便被一個男人攔住了去路。 那人相貌儒雅身姿挺拔,此時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靳青:“慧茹,你是慧茹么,你的頭發哪里去了,臉上為何會有傷...” 這人正是代子言。 代子言最近過的不大順心,他母親出門一趟便出了事。 胳膊腿都斷了不說,腰骨也受了重挫,現在只能躺在床上靜養。 由于那傷勢特殊只能保持平躺,因此李氏深深的體會到什么叫做躺在床上累的半死。 有時候痛的大了,李氏還會仍不住申銀。 白天倒是還好,到了晚上,府中的下人都不敢往李氏那屋去。 也不知道李氏是怎么做到,一個人竟然喊出了一屋鬼的架勢。 代子言兄妹幾人要給李氏侍疾不說,若李氏的傷勢不好,可能代子言的婚事都會受到影響。 聽隨行的下人說,行兇的人是崇福庵的住持。 代子言原本還打算讓代子墨帶人上山找那住持算賬,卻被代勛和李氏一同攔下了,他們一口咬定都是李氏的錯,讓代子言萬萬不可以饒了佛門清凈。 在父母的強烈反對下,代子言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