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靳青再看自己的衣服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沾到的血雨已經(jīng)變成了普通的雨水。 若不是小猩猩和兔子身上還不停的掛著血水,靳青幾乎會覺得,她剛剛看到的血雨都是一場夢。 看著眼前的一幕,靳青忽然想到剛剛那只被吃掉的大鳥。 靳青有些恍惚,這究竟是那鳥的血還是淚... 空氣中的血腥氣非常濃重,雖然知道這東西可能會對自己的身體有好處,可靳青也依舊不愿意再沾到那疑似大鳥血液的東西。 她可不想沒事給自己來場血浴。 這場雨一直下了好久,久到靳青都要到把洞口晾著的肉干吃完了,這場雨才將將停下來。 小猩猩和大兔子這段時間一直不吃不喝,在剛開始的興奮勁過后,他們兩個便直接睡在了山洞外的地上,讓血雨將它們淋了個通透。 靳青眼尖的發(fā)現(xiàn),小猩猩似乎長大了一點。 低頭看看自己的手,靳青輕輕地舔了舔嘴唇,其實她似乎也在血雨中得到了好處。 她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到十四歲的狀態(tài),那一年,她剛剛被送進少管所。 而且,她似乎能聽明白小猩猩和兔子要表達的意思了。 靳青雙手環(huán)抱膝蓋,靜靜的等待雨停。 小猩猩和大兔子一直等到最后一滴雨落下,才意猶未盡的從外面走進來。 小猩猩對著靳青“唔唔唔”的叫了幾聲,靳青瞬間聽懂了他的意思,小猩猩是在問她為什么不出去接受來自神明的恩澤。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小猩猩:“不去!” 神不神明的不知道,但她可不覺得這些血一樣的東西便是所謂的恩澤。 萬一淋多了變成神經(jīng)病可怎么辦。 聽了靳青的話,小猩猩先是失望,隨后又興奮起來:“唔唔唔”你能聽懂我的話了。 靳青伸出手用力揉了揉小猩猩的腦袋:“能聽懂又怎樣。” 小猩猩嗷嗷叫著同靳青扭打成一團。 大兔子則是岔開雙腿,滿意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新尾巴,一張兔臉上露出猥瑣又詭異的笑:它的尾巴長出來了,它還是兔族第一美雌。 既然能夠正常溝通,靳青便給小猩猩和兔子都起了名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