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此,二太太只能強(qiáng)忍著臭,等待宜昌侯府翻身的那天。 在二太太心中,只要瑞儀被處置掉,她早晚還是那個風(fēng)光無限的二太太。 甚至二太太還有個不為人知的心思,許言之和許君之下落不明,侯府尚未分府,徐文之已經(jīng)是這一代唯一一個還活著的嫡出男丁。 若是何氏的長子也出了事,那她是不是就平白撿了個大便宜... 這個信念一直支撐著二太太堅持下去。 于是,在得知宜昌侯府匾額被拆的消息后,二太太徹底瘋魔了。 她趁著夜半無人的時候,用枕頭捂死了徐文之,又在尸體旁邊靜靜的坐了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哭哭啼啼的跑出去報喪。 既然拿不回侯府,那這個宜昌侯府僅剩的嫡出男丁也就沒有用了。 ... 京中這些官員工作的能力雖然不算強(qiáng),但是對新皇心思的揣測卻是一等一的。 在發(fā)現(xiàn)新皇對靳青的態(tài)度比先皇和緩后,立刻有人湊了上來。 最明顯的表現(xiàn)便是,每日到靳青府上送拜帖,想要與靳青敘舊的人多了不少。 對于這些人,靳青的表現(xiàn)也非常干脆,直接將所有人都拒之門外誰都不見。 饒是這樣,也改變不了眾人錦上添花的決心。 在聽說許文之夜間暴斃的消息后,還沒等二太太找人將徐文之入殮,那嗅覺敏銳的提刑司衙門便派了仵作過來驗尸。 他們聲稱這許文之乃朝廷官員,必須經(jīng)過檢查再入殮。 聽了這話,二太太的表情當(dāng)即便僵了起來。 那仵作也是個精明的,當(dāng)即詐起了二太太。 二太太原本就精神緊張,再被人這么一詐,當(dāng)即便說了實話。 謀殺親夫這事兒無論在哪個朝代都是重罪,二太太很快便入了獄,就連她兄長也受到了牽連。 一家人都跟著抬不起頭來。 至于何氏則是寄居在親戚家,等著自己娘家人過來接她回江南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