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這個侯府當真有錢,光銀票就有兩百多萬輛。 莊子、田地、店鋪更是不少,只等著靳青將他們全部換成銀子。 見靳青的動作停了下來,閔月笑瞇瞇的湊到靳青身邊:“娘!” 靳青不自覺的將手放在閔月頭上擼了一把:有點插手,好像長出了一層細小的頭發茬。 閔月將手中繩子提到靳青耳邊叮叮當當的搖晃起來,臉上的笑容更甜:“娘!” 靳青:“...”這都是什么愛好! 正在這時,一個下人打扮的青年從屋外進來,在靳青床前跪下:“殿下,宜昌候府的人已經全部從門前離開,請您訓示?!? 這人身姿挺拔,縱使跪地行禮也能看出對方曾接受過良好的禮儀規范。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跪在床邊的青年:“你告訴其他人,少吃飯,多干活?!? 青年:“...”大長公主殿下,您的小氣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圍,你這么苛刻我們的事,我們的主子知道么! 這些人是靳青從皇宮中帶出來的。 為了將自己進宮之行的利益最大化,靳青從瑞儀的記憶中翻檢出了,當年金人進攻時,唯一一個主戰的皇子。 那人便是皇貴妃所出的二皇子。 為了以身作則,這個二皇子甚至準備親自帶兵上戰場。 可還沒等他出發多久,便因中毒死在了京郊的官道上。 而他中的毒,則是他的皇帝老爹在為他踐行時,親手放在他踐行酒中的。 皇帝那時候便已經做好了降金的準備,誰都可以上戰場,就是皇室不可以。 為了表現出皇室對降金的堅決態度,二皇子這個主戰派便被當成投名狀遞了出去。 可以說,二皇子當真是活的偉大,死的憋屈。 在靳青去找這二皇子的時候,卻不想這二皇子不知從何處得到了關于上一世的記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