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一個快四十歲的大男人,哭的像個受傷的豪豬一樣,靳青徹底喪失了揍他的興趣,就連進宮都是躲安若辰遠遠的。 生怕對方隨時開啟“你對不起我,你欺負我”譴責光環。 這兩年安若辰的脾性越發暴虐,朝堂上下草木皆兵。 由于安若辰說翻臉就翻臉的特性,因此朝廷上更換頻率最高的,便是那些安若辰憑喜好隨意提拔的官員。 今天心情好了賞,明天心情不好了拖出去打一頓攆出朝堂。 時間上了,大臣們都活的小心翼翼,生怕哪個不小心就會輪到自己。 可讓人奇怪的事,在安若辰的暴虐管理下,百姓的生活倒是比安若吉當政的時候要好了不少。 安若辰后宮中一直都沒有進人,安靖賾是他唯一的皇子。 饒是如此,卻也沒見安若辰給過安靖賾好臉。 安靖賾過來接人的時候,安若辰的轎子已經被從正門抬進前院好一會。 他有些緊張的摸搓著自己有些禿的手掌,多年不見他又蒼老了不少,也不知道安和會不會嫌棄他。 心情有些激動,安若辰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外面的太監總管聽著轎子中的咳嗽聲,一言不發的躬身盯著自己的腳尖看:現在可不是關心皇帝,刷好感的好時機。 靳青同安靖賾并肩走到前院,剛好聽到轎子中傳出來的咳嗽聲。 靳青用手肘碰碰安靖賾:“你爹好像瘺的更厲害了!”她真怕這人把肺咳出來。 安靖賾低頭看著足足矮了自己的一個頭的靳青,彎腰在靳青耳邊悄悄回道:“他可能康了!”對這個狗爹,他向來沒有什么口德。 靳青在拐角處停下腳步,并不想往前走,她對跪這個人沒有興趣,又不給錢。 安靖賾則是快步走到轎子前躬身行禮:“兒臣給父皇請安,恭請父皇下轎。” 聽到安靖賾的聲音,安若辰心中異常煩躁,他先是抓過轎子中的茶杯抿了口,壓壓心口的躁意。 隨后一把撩開轎簾,抓著茶杯向著安靖賾送到自己面前的后腦勺砸了下去: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那個跑了五年的男人,他心情便平復不下來,現在就想見血才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