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信王原本還在靳青旁邊不停的撲騰:王妃瘋了,他要保住自己的手。 等到冰涼的墨汁劃過他手腕的時候,信王尖叫一聲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靳青:“...”這個慫樣她也是服了,原本還想讓他忍忍,剁一只手下來的。 高個男人被靳青騷氣的神操作驚呆了:這女人還要不要臉了! 他還從沒有見過如此理直氣壯在賭桌上賴賬的人。 高個男人剛想出言譏諷靳青,忽然被矮個男人按住了胳膊。 高個男人有些疑惑,誰知卻見到靳青正像玩一樣,將他剛剛丟過去的短劍扭成了麻花。 高個男人:“...”這是威脅吧! 旁邊正在起哄的眾人也被靳青的動作“安撫”下來,畢竟他們的脖子可沒有短劍硬。 靳青則是扭著手里的短劍玩,這東西的就是沒有她上輩子做的那些結實。 看著靳青將手中的短劍像揪面團一樣揪成一段段的丟在桌子上,高個子男人咽了口口水:“還、還繼續么!” 看到靳青的動作,之前還在津津有味看熱鬧的人都貼著墻邊悄悄的溜了出去。 這熱鬧好像不該他們看了。 靳青緊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自己面前的色盅:“繼續!” 這一下午,信王被靳青嚇得醒了暈、暈了醒反反復復的折騰的不少次。 在最后一條線畫上他脖子的時候,信王竟然已經能坦然面對這一切。 他現在被靳青輸的只剩下一個頭了,身上的各個部分都被靳青畫滿了線。 信王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下午的那頭被分割好的豬,只等著有人過來取肉。 最讓他難受的是,這都一下午了,為什么他家王妃一把都沒有贏過。 既然這樣,她進什么賭場啊! 不只信王內牛滿面,對面的兩個人此時也是崩潰的。 就在靳青的筆畫上信王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覺得這女人有毛病了。 正常人誰會把別人分成一塊塊的來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