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了眼鏡男的話后,靳青卻不冷靜了:她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這人竟真的知道。 靳青斜著眼睛看著眼鏡男:“你怎么會知道?” 眼睛男看著靳青賊賊的一笑:“你猜!” 靳青:“...咱們談談吧!” 半個小時后,靳青揉著自己酸痛的手,歪頭斜眼的看著被自己打趴在地的眼鏡男:這個人為什么會這么耐打,她剛剛不斷的嘗試增加力道,可這人竟然怎么打都不會死,這不符合人類的身體結構吧... 眼鏡男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對靳青說道:“你到底想怎么樣?”這女人怎么一眼不合就開打,他快要被打死了好不好。 靳青皺著眉頭看著趴著地上迅速恢復了體力的眼鏡男:“你為什么會認識墨子伶。” 眼鏡男氣踹噓噓的從地上爬起來搖了搖頭:“我想不大起來了,我只知道總是有人圍著他叫莫大師,他偶爾同別人說話的時候經常會自稱墨子伶,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眼鏡男:“既然這墨子伶被人叫做大師,你又怎么會同墨子伶有接觸呢?”這個人每天神出鬼沒不說,現在還承認他同墨子伶有交集,怎么看都會讓人覺得他十分可疑。 發現靳青懷疑自己之后,眼鏡男扁了扁嘴十分委屈的對靳青說道:“我只記得那個人把我丟在這,然后就強迫我住在這里不讓我回去。而他每過一段時間就會過來看看我,但是每次都會把我弄得很痛。”說著眼鏡男渾身上下抖了抖,竟像是不敢去回憶那種痛意。 靳青聞言眼神移到了男人的下半身,很隱晦的問道:“上廁所費力么?”聽起來這個人怎么像是墨子伶養在精神病院里的**呢! 但是靳青又有些感慨:這么臟的人,對方還真是下得去手啊,是饑不擇食,還是眼鏡男有什么特別之處呢! 眼鏡男吸溜吸溜鼻子:“不止上廁所,就連喘氣都痛!” 靳青咧咧嘴:“有老子打的疼么?”就連這么皮實的人都會感覺到痛,那應該是怎樣的一種痛意。 眼睛男搖了搖頭:“沒有辦法比!”他的記性很差,雖然他記不得是怎樣的一種痛感,但是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他倒是銘記于心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