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9-《總有老師要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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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很軟,口中呼出均勻的氣|息,陸知喬忍不住哆嗦了下,指尖拂過她頭發落到后背,勾住頸|子。
“姐姐......”
“嗯。”
“去對面好不好?”
陸知喬塌|軟了,卻清楚地曉得她意圖,勾唇嬌笑,故意問:“去做什么?”
“你說做什么,嗯?”她嗓音愈低。
近幾天陸知喬忙碌,每天家與公司兩點一線,或者出差,已是許久沒有過滿足,而自從在健身房看到祁言換衣服,更加念頭不止,日日遐想,她早就迫不及待。
倘若主動提出來,她臉皮薄,難為情,不知要捱到何時。
言言真是貼心。
陸知喬沒說話,滿面嬌羞,埋臉抵在她肩|窩上。
這便是默許。
兩人輕手輕腳離開家,踏進對門。
許是心理作用,念頭愈發蠢蠢欲動,看著客廳的燈光都覺得朦朧曖|昧,一進門,還沒站穩,兩人就迫不及待地擁w,跌靠在墻上。
“老婆,我等好久了。”祁言咕噥著,眼神頗有些埋怨。
陸知喬眸光迷離,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噓,叫姐姐。”
“姐姐~”
“小朋友。”
三個字像鉤子,牢牢鉗住祁言心上的神經,撥動一下,癢癢的。她仰起頭,瞇著眼笑,故作小孩子撒嬌的語氣:“今晚是姐姐的小朋友......”
她狹長深邃的眸瀲滟如酒,勾|人而不自知,陸知喬望著心口猛地竄起火來,箍緊她,兩人甩了拖鞋,挪著步子往臥室走。
推開門,一股濃郁而浪漫的香氣撲鼻而來。
清新的檸檬與雪松味交織混合,緩緩過渡到誘惑的玫瑰香,再一點點散出香草和檀木的味道,危險而魅惑,催生出隱匿的情愫。
臺燈調得微暗,氛圍濃烈。
床頭放著幾樣小玩具,各種款式的指t,還有繩子和布條。
祁言揪著陸知喬的衣|角,走過去,指尖拈起布條,捋了捋,沖她挑眉一笑,將布條蒙到她眼睛上,在腦后打了個蝴蝶結。
“言言,你......”眼前乍黑,陸知喬有些慌,下意識想攥住身邊人的手。
下一秒,手被溫暖的掌心包住。
耳畔傳來輕柔的氣聲:“先讓姐姐快樂。”
天旋地轉。
她們在臥室里來了一次。
房子大得很,四周無人,動靜再大也不擔心被聽見。陸知喬出了許多汗,如同被丟進沸水里煮熟的粉蝦,有那么一瞬間,她以為季節倒回三四月份,潮濕的回南天,連頭發絲都是黏的。
祁言是愛惡作劇的小朋友,蔫兒壞,她當然不能放過。
“言言——”
“嗯?”
“你教我。”
“姐姐想學什么?”祁言抓起陸知喬的手,討好地親親。
陸知喬輕聲道:“你說呢?”
兩人相視而笑。
祁言把準備好的情q內y拿出來,去浴室換上,拎起床頭的繩子在陸知喬面前晃了晃,暗示意味明顯——她要捆喬喬的手。就像酒吧那晚一樣。
然,不待她反應過來,陸知喬一把奪了繩子,照著她手腕纏了幾圈,打結,再揚手一掀,人就倒下去。
“小朋友惡作劇是要挨罰的。”
......
事實證明,祁言低估了陸知喬的學習能力。
臥室,客廳,陽臺......家中到處都是兩人留下的痕跡,從深夜到凌晨,再到天邊泛魚肚白,昏昏沉沉睡去,又被鬧鐘吵醒。
陸知喬原本打算去上班,可是壓根起不來,想著索性上午沒什么大事,便打了個電話給小萬,挪到下午,而后把手機靜音,摟著小朋友再次睡過去。
沒多會兒,她手機屏幕亮了,來電顯示妞崽,可因為靜音的緣故,接不到。
然后祁言的手機響了。
“喂——”她迷迷糊糊接通。
聽筒里傳來女兒疑惑的聲音:“小媽,你們去哪里了?”
祁言頓了兩秒,下意識說:“在對門呢。”
她語氣含著濃重的睡意,聽起來十分困倦,電話那頭愣了好一會兒,突然低笑兩聲:“啊,沒事,你們繼續,我自己到外面吃早飯。”說完立刻掛掉。
手機滑落枕頭,祁言一時沒反應過來,在陸知喬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枕著,閉上眼。
夢里吧唧嘴,吃到了棉花糖,很甜很軟。
中秋夜晚,家家戶戶團圓過節。
小洋樓里亮著溫馨的黃色燈光,屋內布置得煥然一新,餐桌上擺著大大小小約十道菜肴,一瓶紅酒,音箱里流瀉出輕柔舒緩的純音樂。
一對年過半百的夫妻手牽手從三樓下來。
“老祁,我穿這個好看么?”
“好看。”
“你看都沒看就說好看,敷衍!”
“誒嘿嘿,開玩笑嘛。”
林女士穿了件墨綠色旗袍式長裙,緞面綴著針腳細密的刺繡,圖案大氣,柔韌的絨面質感,設計很襯腰部曲線。她盤了頭,頸上戴一條珍珠項鏈,兩耳亦是,簡單不花哨,卻顯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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