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82-《總有老師要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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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幻想中的盛宴,陸知喬沉浸在其中,酣暢淋漓。
又出一身薄汗,有點燥。她閉著眼,靜躺了會兒,把小玩具拿出來,扯過紙巾粗略擦拭一遍,放到邊上,起身進浴室二次洗澡。
釋放過后,有些困,但身心舒暢,人也通透了。
以往她做這事兒總帶著罪惡感,即使是獨自在家也要遮掩躲藏,生怕被空氣瞧見似的。而今漸漸接受且習慣了,沒再顧慮太多,只以滿足自己為重。
但因為幻想的對象是祁言,人就在對面,她還是免不了有些羞。
溫水淋在身上舒服,陸知喬一時貪戀,在花灑下多站了會兒,閉著眼,不知不覺將淌過皮膚的水流想象成祁言的手。溫柔,小心,肆意逗|弄......
她這是何苦呢。
只要穿得誘惑些,去對面敲個門,說兩句好聽的話,主動點,就不必用冰冷的機器慰|藉自己。但那是祁言,是她珍藏在心里的人,不是她滿足欲|望的工具。
她努力嘗試著直面欲|念,將它看做是與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平常的需求,為的就是有一天兩人你情我愿,自然而然之時,她不會羞恥,尷尬,從而能充分享受愉悅,給自己也給對方一次美妙的體驗。
如果有那一天的話......
越洗越熱了,陸知喬關掉水,不擦,直接披著浴|袍出去,等自然風干。
她把小玩具清洗干凈,用消毒濕巾仔細擦了一遍,放回箱子里,準備睡覺。
外面忽而傳來敲門聲。
是斜對面的。
接著又聽到祁言的聲音:“江虞,開下門。”
陸知喬一怔,躡手躡腳走到門邊,扒著聽......
外面又敲了幾下,門才開,兩個人似乎小聲說著什么,聽不太清。隨后門關上了。她的心也懸起來。
祁言進了江虞的房間?
果然......
不待她細想,對面傳來關門聲。
“......”
噢,她想多了。
應該是還衣服吧。
陸知喬長出一口氣,捂著胸|口,心跳仍有點快,又亂,冒出焦慮的苗頭來,像汽水一樣滋啦啦滾著泡。
江虞......
這名字像是她的不定時炸|彈,摸不準什么時候在她心里炸一次,炸得她焦慮無措。
想起晚上在廁所,江虞遞來衣服,祁言猶豫的樣子,她就知道那人心里依然有她,在意她,顧忌她的感受。那是一種完全不受控的,自然而然的反應。
自從兩人吵架過后,祁言對她便若即若離的,有時候很近,好像觸手可及,有時候又很遠,在她千里之外。她拿不準心思,只能小心翼翼地前進,試探著,反復折磨自己。
雖然她在努力自省,但對待感情仍像只沒頭蒼蠅,不懂怎么追逐,不懂用什么手段,只是憑著直覺和本能往前走,跌跌撞撞。
比起江虞,她顯得那么笨拙。
今晚她有點不甘心,總想著如果自己穿了外套該多好,那樣就沒江虞的事了,祁言也就不會去敲江虞的門,而是敲她的門。
江虞是故意的吧?不,人家其實也沒說錯。
但怎么偏偏就那時候進了廁所呢?看見祁言進來,她也進來,就跟著?難道發現了她和祁言的關系?整場下來她只不經意與祁言對視了幾秒鐘,沒有任何交流,能發現什么?
現在有太多因素不能確定,她不知道江虞是否仍有意于祁言,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在江虞面前坦白與祁言的關系——等同于宣示所有權。雖然很幼稚。
她與祁言,什么關系呢?
陸知喬心沉了沉,喘氣有點急。原來兜兜轉轉,不過是又回到原點而已......
翌日,天都是晴的,小島,江城,還有東京。
一輛黑色禮賓車緩緩行駛在鄉間小路上,司機坐在右邊,專注地把著方向盤,面目嚴肅。
后排坐著一個女人,烏發半鬈,薄唇點著殷紅,膚白,穿一身黑,閉著眼,看上去肅穆沉靜,像隱在黑暗里的璞玉。她指尖輕點著膝蓋,一下一下,突然睜開了眼。
“還有多久能到?”
紅唇微啟,吐出流利的日語,聲音如碎冰般冷冽。
“不超過五分鐘。”司機嚴肅回答。
她輕點了點頭,沒說話。
前天,舒敏希抵達日本,先去了一趟大阪,拜訪客戶,而后想起多年的老合作伙伴青木家,便順路來東京看望。
青木家,帝成株式會社。
早前聽聞帝成內部爭權激烈,高層鬧分裂,偏又適逢老爺子青木會長病重,公司搖搖欲墜,已經不成樣子。昨天她登門拜訪,才得知公司倒閉了,青木會長病逝,家里多處房產被變賣,還欠了一屁股債,子女不知所蹤。
青木老頭,她曾經將他當做岳父呢。
可惜這個所謂的“岳父”,活生生拆散了她的二人小家。
死了,也好。
她撥通了那個許久都沒有撥過的號碼......
車子駛向城市的角落,遠離市區的繁華與喧囂,尋得一處僻靜。很快,抵達電話中的地址,停在一棟小屋前。
舒敏希下車,站在門口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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