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2-《總有老師要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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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輕柔小心地落下,陸知喬渾身緊繃,撐在身側的手死死摳住被|褥,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那片溫度,心就被這句綿|暖卻有力的話狠狠撞了一下。她情不自禁仰起脖|子,另一手抓住祁言的衣角,以求平衡,卻顯出主動邀請之姿。
欲|念是洪水,此刻泄流不止,祁言捧住她的臉,迫不及待加深了這個吻,流連磨|蹭,從一方潮|熱的城池蔓延而下,強勢地侵掠席卷。
那股朦朦朧朧的感覺又冒出來,陸知喬心跳陡然加快,空白的大腦掠過些許零碎畫面……
相遇的夜晚,酒店瘋狂的記憶,無數次半含戲謔與溫情的逗弄,接二連三被撞破狼狽的尷尬,被表明心意后的倉皇無措……許多許多,她仿佛跌入深不見底的海水,浮浮沉沉,意亂情迷。
下意識地回應著,抱住她,與她勾|纏嬉戲,難舍難分。
不知不覺間,支撐的力量塌陷,陸知喬一點點往后仰,緩緩躺倒,頭頂壓過一片陰影,天花板投射下來溫暖的橘黃色燈光被遮住,她迷醉的眼眸里映出祁言嬌媚冷艷的面容。
她在做什么?
她不能放縱自己,這人卻要來誘惑她,是誰不好,偏偏是孩子的老師。無數次她勸慰自己放下沉重的過往,全身心享受生活,但同樣的,無數次午夜夢回,記憶與夢境重疊起來折磨著她,她做不到坦然,對誰都無法坦然。
她仿佛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牢籠里,看到了一點點光,既萌生希望,又自甘絕望。她不知道這束光是否會一直存在,不確定因素總是使人沒有安全感,與其患得患失,不如絕了念頭。
祁言的溫度很燙,像要著火了,連她一并點燃。
“我喜歡你的淚痣。”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好喜歡。”
薄|軟的唇擦過額頭,眼睛,停在了淚痣處,輕嘬了嘬。而后外套被一點一點拉開。
溫聲細語的誘惑,總是惹人情難自禁,若不是腹|部突如其來的微微涼意,陸知喬恐怕早已淪陷,而此刻卻是她驟然清醒,一把推開了祁言,驚惶地揪住衣|襟坐起來。
一定是因為今天情緒波動太大,有人安慰自己,便稍稍失控了。
不是她主動,不是她放縱。
換做誰都一樣。
她深呼吸著,抬手捂住自己發熱的臉頰,不敢去看祁言。
祁言被推得躺倒在旁邊,面朝床背,一動也不動,片刻,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慢悠悠爬起來,理了理凌亂的頭發,漫不經心問:“吃飯沒?”
陸知喬側著臉,搖頭。
“我去煮夜宵。”祁言下床穿好拖鞋,回身把弄亂的被褥拉平。
陸知喬終于抬頭看她:“你不是……來拿妞妞的衣服么?”
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若無其事地拿起衣服:“客廳門別關,我馬上來。”說完一陣風似的出去了,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
片刻后,祁言回來了。
她徑直進去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個西紅柿和一個雞蛋,放水入鍋。陸知喬循著動靜出來,倚在門口愣愣地看著,半晌才上前道:“我自己來吧……”
臉頰還有點熱,因尷尬而泛紅,好像多看一眼祁言就會滴出血來。
“不用,很快就好。”祁言轉頭笑了笑,又繼續忙活。
切番茄,打蛋,下面條,熟練又流暢,瞧著就是經常做飯的樣子。陸知喬站在她斜后側,一會兒看她的手,一會兒看她的臉,目光徘徊逡巡,嘴角不自覺翹了一下,回過神來,又抿住,暗自懊惱。
面條很快煮好,不多不少一碗剛夠,祁言端著碗放到餐桌上,轉身又去刷鍋,收拾干凈廚房才出來。
“好吃嗎?”
“嗯。”
陸知喬誠懇點頭,她是真的餓了,不提還好,一提才發覺,同樣是面條,別人煮的總是比自己煮的好吃。
祁言看著她小口小口地吃,發出很輕的聲音,優雅克制,便自覺起身去沙發上坐,背對她:“等你吃完我再走。”
“……”
墻上掛鐘緩緩走動,時間過得很慢。
祁言覺得有點熱,拉了拉領口,那股燥意盤在胸|口揮之不去,她微擰起眉,斟酌開口道:“是不是數學老師說了什么難聽的話?”
后背的聲音頓住。
“不想說就算了。”
祁言低頭捏自己的手指玩,眉心褶皺深了幾分。
她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雖然跟陸知喬認識的時間不算很長,了解也不夠多,但她覺得對方不是那么輕易就會失控的人——當然,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假使徐首逵真的說了什么很難聽的話,這倒是個借題發揮換掉他的好機會。
“沒有。”
“真的?”
“……”
西紅柿嚼在嘴里,酸味順著喉嚨流進心窩,陸知喬捏緊了筷子,低聲道:“他說妞妞沒爹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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