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渣們重生后哭聲沙啞求我原諒[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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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對鐘悠悠來說,只是考試途中的一場意外風波。但是聯想到費云和孟倩的關系,費云干出這種蠢事可能是孟倩暗示的之后,她心情難免還是有些糟糕。孟倩這女人就像是陰毒的蛇,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跳出來咬人一口。
她拉開車門上車,秦曜幫她把行李放進后備箱里,見她坐在副駕駛座上揉了揉太陽穴,像是有點疲憊的樣子,便問:“怎么了?考試不順利嗎?”
這件事發生在考場里,暫時還沒有擴散,鬧出的動靜雖然不小,但教學樓外面的人是不知道的。鐘悠悠不想讓秦曜擔心,就搖了搖頭:“沒什么。”
秦曜給她系上安全帶,又把脖枕遞給她:“靠上這個會舒服點。”
即便鐘悠悠不說,他也知道,鐘悠悠大抵是在想孟倩的事情。
秦曜微微蹙了蹙眉。鐘悠悠一直很獨立,有些時候,他很想幫她,但是他又怕自己幫了她,反而會惹得她厭煩。比如說私下將九千萬替她還給鐘父,法院傳票的事情,他都沒有告訴她。
他自然是希望由自己來解決一切,她只需要躲在他身后就好,可他知道,以她的性格,卻并不希望那樣。若自己插手過多,反而會造成兩人之間的隔閡。
但他還是沒忍住,頓了頓,問:“有什么我可以幫你的嗎?”
鐘悠悠笑了笑,側過頭瞧著他,眨眨眼:“有啊,幫我寫作業!”
秦曜被逗笑,微皺的眉頭這才松展開來,嘴角微勾:“這算什么難事,明天把作業本和試卷帶給我,我去開會的時候,趁產品經理發表長篇大論時,偷偷幫你寫。”
“真的假的?哇,秦曜哥哥你真好。”鐘悠悠故意星星眼。
秦曜被她這一聲叫得,手一滑,差點沒開到高速旁的田野里去。他耳根火燒燎原地紅了起來。
“別鬧。”
黃昏時分,太陽還沒完全墜落,還在地平線殘余著一點微光,星星就已經出現在頭頂了。逗秦曜兩句,鐘悠悠心情也好多了,她看向前方的路,高速上車不多,筆直的公路像是沒有盡頭一樣。
“秦曜,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不會客氣的。”鐘悠悠忽然道,唇角翹了翹:“但是我自己的人生自己來才有挑戰性。”
“你也見到了,前兩天來找我的那個女人,是我之前十五年的養母。”鐘悠悠道,她既然穿了進來,她就打算為原主做點什么事情,“你能幫我找個律師嗎?”
“我要親手把她送進監獄里,判最重的刑。”
身邊的女孩說這話時輕描淡寫,臉上也沒什么多余的表情。
但秦曜卻覺得心中疼了一下。
鐘悠悠從來沒有對他提過,那十五年是怎么過的,因此他便也不提。她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并不是需要他保護的人。她是利刃,抹開蒙塵之后,變得越來越無往不勝而奪目。既然這樣,他愿意做她的盾。
秦曜低聲道:“好,我會替你找最好的律師。”
車子里開了暖氣,暖洋洋的,鐘悠悠脫了外套,抱著膝蓋,蜷縮在副駕駛座上,覺得有點干燥,撈了瓶可樂開來喝。她見秦曜又半晌沒吭聲,便看向秦曜。
秦曜握緊方向盤,雙眼直視前方,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臉上的神色有點沉。
鐘悠悠忍不住笑起來,伸出手去捏了一下他的俊臉:“秦曜,你又來了,明明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你怎么比我還難過?而且你是沒看見前幾天我讓孟倩吃癟的樣子,我很厲害的,很記仇,也很兇,誰想欺負我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有人惡,我就比她更惡。”
秦曜被她占著便宜,心臟的刺痛感卻總算稍稍緩解。
他沉默片刻,才露出一點笑意,單手握住方向盤,伸手將鐘悠悠掐在自己臉上不安分的手拿開,順勢揉了揉她的腦袋:“惡什么,你就是小白兔,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我就燒高香了。”
鐘悠悠差點沒一口可樂嗆出來:“…………”
小白兔???哥你認真的嗎?你管混外校和混混打成一片、擠掉鳩占鵲巢的女主上位、手撕養母孟倩的“不良”少女叫小白兔,你這濾鏡開得起碼有八百倍厚啊。
*
托秦曜的福,鐘悠悠回去的時候總算不用坐上那搖搖晃晃的大巴車,又暈車一回了。但其他同學可就沒她那么幸福了,還都得在條件簡陋的大學宿舍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晨才能回到學校。
鐘悠悠回到自己的公寓,放了一浴缸熱水,扔了一顆顏色漂亮的沐浴球,舒舒服服地泡了半小時。
次日是周末,她計劃睡個懶覺,起床后再查查iq比拼節目《極限大腦》的相關資料,海選半個月前就開始了,正如火如荼地舉行著。不過此刻是海選,關注度還沒那么高,只在兩個臺開始了剪裁播放。
鐘悠悠沒浪費時間參加海選,是打算在市理科競賽中拿個市級的名次,直接獲得進初選的資格。
她披著睡衣,剛打開電腦,放在一邊的手機忽然尖銳地響了起來。
鐘悠悠正剝著水果,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難不成水電費用太多了,又要繳費?新買的房子已經住進來有段時間了,別的都好,就是這里物價太高,水電費也交得多。
她擦了擦手,劃開屏幕,卻聽到一聲“姐——!”
“……”鐘悠悠下意識就要掛斷!鐘璽佑厲害了啊,知道自己手機號碼被她拉黑了,現在都會換一個陌生號碼打了,簡直防不勝防。
可還沒等鐘悠悠掛斷,那邊就傳來鐘璽佑焦灼的聲音:“姐,爸爸高血壓進醫院了,你有空嗎?快來一趟吧,他都進icu了。”
“……”
“怎么這么突然?”鐘悠悠皺了皺眉,還是問了句:“醫生怎么說有生命危險嗎?”
鐘璽佑回頭看了眼身后緊張地望著自己的鐘父,鐘父比手劃腳,恨不能接過電話親自說。鐘璽佑也生怕說沒有生命危險,鐘悠悠就不來了,于是趕緊道:“有,醫生說,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姐,你快來。”
鐘悠悠覺得實在是突然,上次生日宴上見鐘父,鐘父的身體還看不出來任何異常,非常健康。而且原文里也沒有說過鐘父有高血壓什么的病史,怎么就好端端的突然躺進醫院了呢?
鐘悠悠的確是不想和這一家扯上什么關系,都已經搬出來了,至今為止也就在生日宴上見過一回,便再也沒有和他們見過,可是如果鐘父真的重病、乃至有生命危險的話,她覺得還是得過去看一下到底什么情況。
猶豫了下,鐘悠悠才道:“好,我收拾下待會兒過去。”
這邊,鐘璽佑掛了電話,有些呆愣,半天才面露喜色:“爸,姐居然答應了!”
“真的要來?”鐘父面上一喜,簡直激動得有點說不出話來,他使勁兒捶了一下病床,感慨道:“看來悠悠還是在乎我這個父親的!你說說,剛才她聽見我生大病了是什么反應?有沒有很急切?有沒有很擔心?有沒有擔憂得恨不得立馬就趕過來??!”
“……”鐘璽佑無話可說,“爸,你想多了。”
這辦法原本就是鐘璽佑突然冒出來的一個點子。鐘悠悠搬出家之后,幾乎沒見過他們。鐘璽佑還能偷偷跑去翻教室送禮物,在學校里關注著他姐。可鐘父卻是幾乎見不到鐘悠悠的人,打電話鐘悠悠不接,讓司機去學校門口接人,也總沒看到鐘悠悠的影子——總不能強硬地把人綁來吧,那只怕鐘悠悠更加討厭他們了。
可沒想到鐘悠悠居然真的同意過來了!父子倆人沉浸在鐘悠悠答應過來的欣喜之中,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鐘父現在是在裝病,萬一被鐘悠悠識破怎么辦?
鐘璽佑心中一緊,連忙道:“爸,你趕快躺著,輸液管呢,我去叫護士給你扎針!”
鐘父只覺得自己這小兒子真坑爹,但做戲得做全套,他也就咬了咬牙忍了,擼起袖子等護士來扎針。
vip病房的護士都一頭霧水。這難道是有錢人的特殊嗜好嗎?明明身體各項指標都測過了,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鐘總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也因為保養得當,年輕得宛如三十幾歲的青壯年一樣,現在站起來去參加馬拉松都沒什么問題!
可居然還是要求住院?還非要讓他們給他掛針!那掛針哪能隨便掛呀?
但鐘總強烈要求他們,護士也就只好給他注射一點無關緊要的葡萄糖。
這樣一連番弄下來,鐘璽佑又覺得自己父親臉色看起來實在是過于紅潤,一點也不像病重了的人的樣子。于是拉著鐘父去爬樓梯。鐘父臉色鐵青,扯了針,被兒子拽著,只覺得叱咤商場的這輩子從沒這么荒唐過。
他爬了個十幾層樓,爬得氣喘吁吁,臉色蒼白,才顫著腿回到了床上去,重新掛上針。
這時候鐘悠悠才終于來了。
*
這是父子倆偷偷計劃的事情,壓根兒沒告訴鐘母和其他人。但鐘母逛著街,就接到醫院的電話,說鐘父陡然高血壓,暈倒住院,她才急忙趕了過來。路上又打電話問了下情況,得知鐘父已經”醒“過來了,她才松了一口氣。
一出電梯,和鐘悠悠在病房門口遇見。
她怔了下,簡直喜出望外:“悠悠,你也是來看你爸的?”
比起鐘父和鐘璽佑,鐘悠悠更不愿意見到這位直接對原主造成傷害的鐘母。于是她臉上神色淡淡的,沒有多看鐘母一眼,便率先推開門,走了進去。
鐘母方才的那點兒喜悅登時煙消云散,變得愁云慘淡。為什么,身份已經還給了悠悠,她還是這樣排斥他們一家人,到底什么時候悠悠才能原諒他們?她心里有幾分刺痛和酸脹,定了定神,后腳才跟著進去。
病房里,只見鐘璽佑無措地站在一邊,鐘父躺在床上,手上掛著針,額頭上掛著細細密密的汗水,倒還真像是病重了的樣子。
他視線落在鐘悠悠身上,竭力讓自己顯得虛弱一點。
鐘母一急,連忙走過去:“怎么突然這樣,前幾個月體檢,你不是還身體各項指標都非常健康正常嗎?怎么突然高血壓暈倒?你的家族史里根本就沒有高血壓呀!”
鐘母急得連珠炮似的問了一連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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