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渣們重生后哭聲沙啞求我原諒[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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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嫉妒了。
她承認她嫉妒鐘悠悠。
以前總是她高貴優雅地看著鐘悠悠,而現在,一切天翻地覆,她像只老鼠一樣,生怕大廳里更多人看過來。
“那是鐘氏先前的那個女兒?就是那個冒牌貨?”忽然有人發現角落里的孟詩萱。
孟詩萱咬著牙,倉皇狼狽逃上了樓,沒關系,只要重新博得鐘家人,甚至只要是鐘母的好感,一切就還能翻盤。
*
鐘悠悠回過神來,對還杵在面前的人道:“喝一點,但不跳舞。”
這人可惜道:“鐘小姐,我沒這個資格邀請你嗎?”
鐘悠悠欲要說完,肩膀忽然被摟住,熟悉的高大身影籠罩過來,秦曜站在她身邊,面無表情地盯著對面這人。這人認出來秦曜是誰,視線又落在秦曜落在鐘悠悠肩頭的手上,登時尷尬,忙不迭走了。
鐘悠悠轉過臉來看著秦曜:“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秦曜道看著她:“剛下飛機。”
“剛下飛機就趕來這里了?”鐘悠悠見秦曜臉色果然有幾分不易察覺的疲憊,不禁有幾分心疼,頓了頓,才緩解氣氛地莞爾道:“秦曜,你不行啊,剛才我入場時穿著校服蒙住頭,你居然都沒認出我來。”
秦曜卻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她細細看了一眼秦曜臉上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怔住。
秦曜抿緊嘴唇,垂眸盯著她,眸光里有幾分掩飾不住的心疼,還有糅雜的愛意、擔憂、難受、乃至自責與愧疚。那眼光柔和、縱容,竟令本不存在任何自憫情緒的鐘悠悠一瞬間酸澀盤上心頭。
……秦曜在心疼她。
旁人、鐘家人、所有人都在驚詫她突然揭露身份,飛上高枝的時候,秦曜想的是,為什么他不早點知道這一切呢?她以這樣的身份在鐘家待了三年,該有多難熬?怪不得她會離家出走,他該早點把那棟公寓布置好,帶她離家的。
鐘悠悠不知道該說什么,半晌,輕輕將額頭抵在秦曜胸膛上,道:“秦曜,你別這樣,我沒事。”
秦曜心臟攥緊,沉默片刻,將她擁住,聲音帶啞:“我來晚了。”
鐘悠悠怔住,他說的不是回來晚了,而是來晚了。
“以后不會了。再沒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負你。”秦曜沉沉道,聲音很啞,是他一貫很少會說的話,他會害羞,不太會輕易說這種話。但這次,他沒耳根發紅,他心底的澀意讓他顧不上任何。
鐘悠悠心臟漏跳一拍,像是有什么也逐漸生根發芽,過了會兒,她將臉埋在秦曜懷里,小幅度地翹起嘴唇,道:“嗯。”
……
音樂緩緩流淌,秦曜終于松開鐘悠悠,輕輕在她耳邊道:“悠悠,我有榮幸和你跳支舞嗎?”
時之棠就在不遠處,像是想要上前來邀請悠悠跳舞的樣子,他看到了。他也有自己的占有欲和私心,且經常被這過于瘋狂的占有欲纏繞心臟導致喘不過氣來。他怎么可能舍得懷里的人和別人跳舞?
懷里的人漸漸地注意到他了,對他回眸了,他欣喜若狂之后,卻還是食不知髓,他實在太貪心,還想要更多。
所以,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她。且如同護食一般,將她桎梏在懷中,任何人都不得覬覦。
還想找她跳舞?
秦曜擁著鐘悠悠,抬起眼眸來,看向時之棠的眼神異常的冰冷。鐘悠悠并不知道,這一瞬間有無聲的硝煙。
*
這場生日宴直到晚上九點,才徹底散去,無論鐘悠悠怎么想,她都已經成了今日乃至明日的新聞頭條。轟轟動動一場,算是讓整個圈內的名流都知道了她的身份。乃至于,上了新聞后,學校的同學們也會知道了。
她不知道孟詩萱入了場之后,去哪里了,但粗略了一下新聞,也能猜得到孟詩萱此刻的心情,必定是恐懼絕望的。
賓客離開之前,紛紛敬鐘悠悠最后一杯,見此時站在她身邊的居然不是時家的人,而是秦曜!
原本鐘家和時家聯姻,就已經足以讓圈內人忌憚,現在看這情況,難不成鐘悠悠手腕比先前那個假千金更加厲害,居然直接舍棄時家,而和秦家小少爺有了關系嗎?
一時之間,看鐘悠悠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贊嘆。
總而言之是,變天了……
從前的千金鐘詩萱將成為過去,現在他們眾人要捧著的可是眼前這個真的新千金公主。并且,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起鐘詩萱,即便提起了,最好也是貶低之前那位……
名利場就是這樣,一朝之間,鳳凰變野雞,不再有人關注。散場時甚至都沒人關心孟詩萱的下落,反正都是被淘汰下來的假貨罷了,誰關心她死活?
而站在人群中心,閃閃奪目的是鐘悠悠。眾人只知道,她是鐘家的千金小姐,巴結她就行了。
*
與此同時,鐘父吐出一口濁氣,今天把身份還給了悠悠,他覺得總算是可以喘一口氣了。以及,以后只要繼續融化補償悠悠,一家人總有一天可以其樂融融地坐下來吃一頓飯。他倒沒奢望悠悠徹底原諒,只是希望不要再拒家人于千里之外就好了……
迎面見鐘璽佑匆匆趕來,問:“我姐呢?”
“你姐剛不是還和秦曜一塊兒跳舞嗎?這就走了?”鐘父驚了一下,讓下屬四處找了一下,卻沒找到,禮服也被換下來了,套在原先的模特身上!
他本想著宴會結束,一家人一起切蛋糕,但鐘悠悠竟然連這個機會都沒給他們!
一時之間,鐘父稍稍釋懷的心情又再次沉重起來,也是,這身份原本就是悠悠的,今天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物歸原主而已。悠悠過去十八年被剝奪了那么多,現在只是收回了其中的一樣,難不成還得對他感恩戴德嗎?
就像是已經讓人遍體鱗傷了,現在再后知后覺地撒藥,無論如何,即便有朝一日疤痕消失了,那些痛楚的記憶也不會不存在。
這筆帳實在是算不清了,他們也實在還不清了……
鐘璽佑頓時臉色無比黯然,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來:“爸,姐連生日蛋糕都不想和我們一塊兒切,可見她或許對我們已經沒有了恨意,但也再也不在乎我們了。”
現在的鐘悠悠,只是把他們當成陌生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鐘父也同樣如同被匕首迎面扎了一刀,心口疼,想捂著,卻不知道捂哪里。他有些茫然地看著夜色中,秦曜的車子離開。
秦曜——
對,悠悠會不會是和他一起離開的?
正想到這里,下屬忽然遞過來一張支票,道:“鐘總,秦少走之前留下來讓我轉交給您的。”
鐘父臉色一變:“秦曜?”
下屬有點忐忑,匆匆抬起頭看了鐘父一眼,又趕緊低下頭,道:“他還說,沒別的,就是希望您一輩子活在愧疚之中罷了,九千萬這種小錢,他替鐘悠悠小姐還給您了。”
鐘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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