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革命小將-《六零之公派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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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
“那錢呢?”蘇櫻桃再反問鄧昆侖。
“錢在書房里,那本《莎士比亞全集》里夾著,目前只有120。”鄧昆侖說。
蘇櫻桃從廚房里出來,仰望她的博士:“不錯,交待的夠徹底啊,藏錢的地方都告訴我了。”
只有他交待的夠徹底,她才能隨機應(yīng)變,至少這個開局不錯,她掌握了博士目前全部的信息。
“因為我覺得自己沒什么可被揭發(fā)的,哪怕在這件事情上,所以,革命小將同志,你打算拿我怎么辦?”鄧昆侖攤了攤雙手,低頭看著他這個急匆匆娶回來的小媳婦兒。
不,一員領(lǐng)袖忠誠的革命小將。
這簡直跟中彩票一樣,他摸到了大獎,在幾十個女同志里,選了個小H兵。
“如果毛小英的母親來取錢,你別出面,讓我跟她談。”蘇櫻桃笑著說。
鄧昆侖皺了一下眉頭:“就你?”
毛母雖然不算潑辣厲害,但畢竟有文化有知識,極善言談,鄧昆侖領(lǐng)教過兩次,每一次只要回想起來他就覺得頭痛。也是為了徹底躲開毛母和她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他才答應(yīng)賠300塊錢,賠錢了事的。
“當然,誰叫我是一員革命小將呢?你就不上樓去工作?”蘇櫻桃擦拭干凈了廚房,笑著反問。
鄧昆侖低頭看著蘇櫻桃,這要真的是員革命小將,為了革命事業(yè)可把自己奉獻的夠徹底的。
就不知道她要真的準備在大庭廣眾之下揭發(fā)他的時候,會是個什么樣子,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笑瞇瞇的跟他說話嗎。
“對了蘇櫻桃,或者說蘇小姐,如果我愿意配合你的揭發(fā),你會和我上床嗎,畢竟現(xiàn)在可是婚姻存續(xù)期?”鄧昆侖看著自己頭發(fā)長長,細腰纖纖,皮膚白白,還是一副少女氣息的小媳婦兒,突然心頭一動。
兩手叉到了褲兜里,他突然抬起頭問道。
“你居然如此不純潔,明明在說你前對象,你還能想到這種事情?”蘇櫻桃大吃一驚,這個博士明明表面溫文爾雅,怎么聊著聊著就能聊到床上去?
真不愧是從M國來的,足夠開放的啊他,看來在M國,燈紅酒綠,他沾的不少吧。
“因為我是個男人,這很正常,我們認真說,你會嗎?”鄧昆侖一本正經(jīng),看蘇櫻桃要出廚房,一轉(zhuǎn)身,另一只手靠在廚房墻上了。
蘇櫻桃溫柔一笑,遞給他一把煤鏟:“先去把灶窩里的灰給咱們出了,怎么樣?”
她不排斥上床,但也不能把博士慣成個甩手掌柜的,畢竟別人圖他大概只是幾份工作,而她得在如此困難的形勢下跟他過一輩子。
博士倒完煤灰,這次悄悄就上樓了,而且再也沒下來。
顯然,組織給他千篩萬選來的妻子,小H兵,只用一點小小的家務(wù)活兒,就把他給整怕了。
以后她要真的批D他,他可怎么辦吶?
只有一張一米二的小床,擠三個人可真夠累的。
大熱天的,鄧博士自己反而可以睡一張大床,蘇櫻桃卻得和倆孩子擠一塊兒,這種感覺可不怎么好。
但愿明天博士就能給她搞來一張床,否則她是真不能忍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珍妮突然擠到她懷里,趁著她睡著,悄悄叫了一聲媽媽。
看她沒醒,又叫了一聲媽媽。
小丫頭,這是想自己的媽媽了吧,據(jù)說她媽是個特別漂亮的,專門唱歌劇的女演員,但在歸國之前,突然出車禍死在M國的。
這可不行,蘇櫻桃把珍妮給推的遠遠兒的,她自己還是個才17歲的小女孩兒呢,才不要被誰喊成媽呢。
“對了,早上要不咱們也烙點餅吃?”曾經(jīng)宣布自己不愛吃中餐的鄧博士,第二天一早起來,居然追著要吃餅?
“早晨我起的晚,沒有烙餅,只有饅頭,你要吃最好吃涼的,因為涼饅頭的風味更足。”蘇櫻桃說。
“涼饅頭?拿來我試試。”鄧昆侖說。
這兒沒有漢堡那種簡單頂餓的快餐,只好吃饅頭了。
切好了饅頭,還有昨天晚上炸好的花生米就這吃,端上桌子,蘇櫻桃問:“我的工作呢,是不是今天就可以和單位聯(lián)絡(luò)了?”
她不能一直呆在家里,必須出去工作。
這個年代,一個人的口糧就是一個人的性命。
“昨天,那幫革命小將從這兒出去后,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人事處孫興孫主任的父親原來給日本人當過帶路黨,把他家砸了,他也受了傷,你要想有工作,至少得等他傷好了,或者單位有了新的人事處主任才行。”鄧昆侖簡短的說。
“真的?所以說看吧,我救了你一命。”蘇櫻桃臉上頓時一喜,再看鄧博士一臉嚴厲的望著自己,連忙把那笑給收了。
覆巢之下無完卵,誰遭受沖擊都不好過。
雖然鄧昆侖躲過了沖擊,但人事處孫主任不就遭殃了?
得,看來只能等孫主任病好了之后,蘇櫻桃才能有工作干了。
六六粉蒸的涼饅頭片,因為面粉獨特的風味,熱的時候粘牙齒,涼了反而酥酥的,比熱的時候更好吃。
鄧昆侖一口氣吃了三片,才意猶未盡的去上班了。
蘇櫻桃對于大嬸一家的態(tài)度是,高考成級,小娥進文工團的事兒,她早晚要查清楚,但并不是現(xiàn)在,畢竟現(xiàn)在博士這邊還有一攤事兒呢,她還得想辦法應(yīng)對博士那個前女友的母親。
而張兵兵和張冬冬,大孩子,湯姆和珍妮是真打不過他們。
所以她還一再叮囑湯姆和珍妮,不要出門玩兒,暫時就在院子里頭呆著,就怕湯姆要和張兵兵,張冬冬倆起沖突。
卻沒想到,這還沒到晚上呢,高大紅和蘇小娥帶著張兵兵,居然上門來了,而且一到院門上,高大紅親親熱熱,一副這是自己家門,來告狀的樣子:“櫻桃,這個外國狗崽子把咱家兵兵的腦袋給打破了,你快打死那個小洋狗崽子!”
蘇櫻桃正在替珍妮做衣服,從窗戶里一瞧,湯姆的耳朵給高大紅拎著,蘇小娥捂著張兵兵的耳朵,顯然,這是湯姆出去玩兒的時候,跟張兵兵打架了。
湯姆小家伙終于不皮蹬蹬的笑了,給嚇的小臉蛋兒慘敗,憋著嘴,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樣子。
“大嬸兒,您這是長住我大姐家了?”蘇櫻桃放下衣服,出門了。看高大紅手里拎著湯姆,一把給拉過來了,緊接著反問:“怎么打的?”
“他先動的手,而且狡猾的資本主義狗崽子,他偷襲我,三姨,你打他吧,快打。”張兵兵得意洋洋,這是以為她會向著他?
“櫻桃,兵兵可是你的親外甥,看給這小狗崽子打的。”蘇小嬌說話的時候,都快哭了,因為兒子耳朵破了,她心疼啊。
“你為啥動手打人?”蘇櫻桃把湯姆護到了身后,看湯姆不說話,于是問跟在他身后的珍妮。
“因為張兵兵說,嬸嬸早晚得和我叔離婚,還說我叔早晚下牛棚。”珍妮嚇的在發(fā)抖,但話說的居然特別清楚,一點也沒有顛三倒四。
畢竟確實,要不是張兵兵一直這樣罵,湯姆是不會和他動手的。
蘇櫻桃一聽就樂了:“姐,兵兵可是我養(yǎng)大的,他盼著我離婚,我丈夫下牛棚,難道就不該打?”
什么意思?
湯姆,珍妮,高大紅和蘇小嬌同時一驚。
蘇小嬌:她居然向著個外國狗崽子??
湯姆:嬸嬸不但沒生氣,居然還向著我???
“湯姆可是個資本主義的狗崽子,櫻桃,我可是你姐,這是你親手帶大的兵兵,你最愛的兵兵啊,他被人打了,咱們算打人的賬!”蘇小嬌聲音都尖利了,這不可能啊,她妹妹居然向著個全院子人人喊打的洋狗崽子?
她沒病吧她?
“我養(yǎng)大的兵兵居然天天咒我,那我豈不是十年時間養(yǎng)了個白眼狼?”蘇櫻桃說著往后退了一步,抓起湯姆的胳膊就是一聲驚呼:“哎呀,湯姆,你這胳膊是給人打的吧,都脫臼兒了。”
啥,湯姆的胳膊都給扯脫臼了?
“主席在語錄里再三說,我們要團結(jié)一切擁護社會主義的愛國人士,湯姆就是愛國人士,愛國人士的胳膊被扯脫臼了,這可怎么辦?”她搖著湯姆的手臂,繼續(xù)驚呼。
蘇小嬌和高大紅頓時傻眼了,倆人同時回頭看張兵兵:“你也打這個外國狗崽子了?”
“我沒有!”
“你有,我的胳膊就是你打的,好疼!”湯姆簡直,說風就是雨,立刻開始裝模作樣了。
“姐,孩子不懂事,那得大人教育,兵兵打的可是領(lǐng)袖都說要團結(jié)的愛國人士,領(lǐng)袖也說了,孩子該打就得打,咱可不能因為心疼毀了孩子。”蘇櫻桃說著,巴掌眼看就要放到張兵兵屁股上了。
蘇小嬌一聽又是領(lǐng)袖語錄,心里愈發(fā)的生氣了,暗暗說:這可是資本主義的臭崽子啊,曾經(jīng)那么聽話的小櫻桃居然向著他們,她可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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