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正式見面-《六零之公派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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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蘇櫻桃確實想相親成功,但太上趕著了不也得嚇怕了博士?
而且,她給倆孩子染頭發(fā),也確實只是想讓珍妮在她還沒有跟博士結(jié)婚的情況下,過的好一點。
所以一染完頭發(fā),她就走了。
連保姆都沒瞧見她是誰。
這種單位的辦事效率可真高,等蘇櫻桃回到自己住過的宿舍,孫緊和其余幾個女同志全走了,本單位的大姐正在打掃,清理屋子。
宿舍門口,一個精精干干,個頭高高的大小伙子正在等著她。
“蘇櫻桃同志是吧,我姓張,是咱們鄧博士的司機,你叫我小張就行,今天傍晚六點吧,準備一下,我來接你。”
“好吶。”蘇櫻桃爽快的說。
“娃娃臉,真不敢相信你已經(jīng)24了。”小張再看蘇櫻桃一眼,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
鄧昆侖干完了工作,正準備起身呢,遠在羅布泊工作的,他在國外時一個朋友來了電話,說自己不日就要下放了,以后用不了電話,得寫信往來,所以要鄧昆侖的詳細地址。
而他這位朋友一下放,基本上從國外歸來的那幫子物理學(xué)家就全部下放了。
“早點結(jié)婚吧昆侖,昨天組織還有人問你,說你一直不結(jié)婚,是不是心思不堅定,還想回美國,我跟組織的人說,你很快就會結(jié)婚的,你也不要怕,咱們東方女性大多柔軟和順,組織給你介紹的也肯定都是極為優(yōu)秀的女孩子,就別再固執(zhí)了,好嗎?”對方說。
聽鄧昆侖半天不說話,對方又說:“你還不明白嗎,結(jié)婚,生孩子,這比科研成果更能讓組織上那幫人感覺到,你對這個國家的忠誠,明白嗎?”
啪噠一聲,鄧昆侖掛了電話。
要不想下放,去參加刀耕火種式的勞動,就必須結(jié)婚?
否則,你就是對國家不忠誠?
這算什么狗屁邏輯?
傍晚,吃完了飯,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鄧昆侖歸國后的第二次正式相親。
第一次,那簡直是慘痛的經(jīng)歷!
機械廠遠離秦城,靠近向陽公社的一邊有一座人工湖,是曾經(jīng)日軍霸占這兒時,由當時的一位憲兵隊長修筑的,亭臺樓閣,精致的有點過分。
白色的大理石照壁上,‘到山上去,到鄉(xiāng)下去,到貧下中農(nóng)中間去’的標語下面,隱隱還透著‘共建大東亞共榮圈,中日親善’的紅色標語。
那標語是日偽時期留下來的,昭示著這座大工廠在幾十年動蕩間,從日偽軍屠殺我國人的武器庫,到如今整個國內(nèi)重工業(yè)龍頭大動脈的滄桑變化。
在這兒見面,鄧昆侖其實是精挑細選的,雖然他的父親,一個老革命家,是死在731部隊的細菌實驗室的。
尸骨無存。
但這兒才是他一直奮斗的地方。
他的英靈,也肯定存在于這片土地上。
“鄧博士您好!”一個女同志就等在湖邊,看他走過來,仰望著他,握上了他的手。
鄧昆侖原本心里其實很煩悶,在看到這個女同志的時候,不禁愣了一下:這不正是那個他講話的時候不停鼓掌的女孩子?
第一印象不錯,博士當然就愿意深入的跟她聊一聊了。
“你好。”鄧昆侖握了握對方的手,示意對方一起前行。
這一套動作彬彬有禮,又還行云流水,是一種藏在骨子里的紳士風度,但是,很傲慢,不可靠近。
不過,對方并不說話,鄧博士就得像上一回一樣,問這姑娘幾句話了:“你是哪一年生的?”
“1942年,我今年24了。”蘇櫻桃說。
“42年是屬什么的,生肖?”鄧昆侖又問。
“屬馬,那一年□□,老人們總念叨說我差點活不下來。”蘇櫻桃跟在他身后慢慢走著,說。
“真不像24,你家里有幾口人,都在干嘛?”鄧昆侖又問。
這女孩子看起來面相太小,完全不像24歲那么大。
蘇櫻桃真是砸舌頭吶,她當然知道,一個人能在美國,26歲就拿雙料博士,當然不好糊弄,但問題是大伯偏偏為了應(yīng)付組織部,給她搞了個假檔案。
檔案里不但給她撥高了7歲,還給她編了很多莫須有的光輝履歷,比如什么女民兵隊長啦,勞動模范啦,拖拉機手啦之類的。
但是你看這鄧博士他隨隨便便就聊了兩個話題,卻是最容易識破她的假檔案的兩個話題。
一般人或者瞞年齡,隨口能說一個,但能立刻對應(yīng)到出生那一年的很少。
還能迅速說上屬相的,幾乎沒有。
得虧蘇櫻桃見面前,把這些基礎(chǔ)問題統(tǒng)籌了一遍,這才瞞過了這個驚天大謊。
當然,這事兒以后必須跟鄧昆侖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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