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公主,跟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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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話不可信。
非常的不可信。
事實證明這個世界上并不是女人在說沒有的時候是意味著有的。
男人也一樣。
周初年算是見識到了。
滑雪場地人很多,白茫茫的一片之中,還有一些穿著五顏六色服裝的人在上面上下移動著,速度之快,讓她幾乎都要看不清楚了。
她跟在霍嘉珩旁邊,換好了滑雪裝備后,她幾乎是一只胖企鵝了。肥嘟嘟的,走路都有些不太舒服了。總之,行動不便利。
許溺跟在她旁邊笑,輕聲問:“初年之前來滑過雪嗎?”
“沒有的?!彼谀戏介L大,而且她住的地方四季如春,基本上不下雪。
倒是有一個距離古鎮(zhèn)挺近的地方下雪,但周初年只是去看過,那邊并不太適合滑雪。這么多年,也就去年來這邊念書后親眼看見北方的這種皚皚白雪是多么的壯觀。
來這里是第一次,滑雪也是第一次。
許溺失笑,看著她行動不便的模樣說:“沒事,霍總特別會滑雪,待會讓霍總教你。”
“哦?!敝艹跄晷奶摰拿嗣羌猓骸拔遗挛覍W(xué)不會?!?
“怎么會?!痹S溺笑:“有霍總這個老師教,一定可以的?!?
她聽著,眉眼彎彎的笑著,鼻尖被風(fēng)吹的有點紅:“好。”
他們幾個人找了個人相對于來說人比較少的地方,其余幾個人都是熟手,不需要人教,只有周初年的旁邊站著一個教練,溫和的看著自己,給她說一些注意事項。
霍嘉珩還沒走,站在她的旁邊。
沒一會,教練問:“聽懂了嗎?”
周初年戴著帽子,看上去圓滾滾的,特別可愛的搖搖頭:“沒……”
對著教練期許的目光,她咳了聲道:“我聽懂了,可是不敢滑?!?
她覺得腳上穿著的那個東西——一點兒也不靠譜。
周圍都是熱鬧的尖叫聲,周初年抿了抿嘴,求助的把目光看向霍嘉珩。
霍嘉珩頓了頓,對著旁邊的教練說了幾句后,那人便離開了。
“我教你?”
“嗯。”
周初年抬眼望著他:“我有點笨?!?
霍嘉珩老神在在的嗯了聲:“我知道。”
“……”周初年瞪大眼望著他,對著霍嘉珩深邃的眸眼,默默的低頭承認(rèn)了。
好吧,話是自己說的,自己確實有點笨。
霍嘉珩低頭給她說滑雪的內(nèi)容,其實跟教練的差不多,但他比較言簡意賅,“重心要穩(wěn)一點,不用覺得害怕,開始滑雪的時候身體往下蹲一點……”
說完后,他瞥向周初年:“要不要試試?”
“好?!?
兩人開始試著滑雪。
霍嘉珩站在她旁邊,看著她扶著旁邊的圍欄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著,很給面子的忍住沒笑出聲來。
“我松手你試試?”
周初年搖頭:“不要?!?
霍嘉珩頓了頓,低聲道:“你這樣學(xué)不會的?!?
聞言,周初年哦了聲,看向他:“你去那邊吧,我自己摸索一下可以嗎。”
說著,霍嘉珩還真的走了。
……
周初年看著那人的背影,誹謗著——
還說沒有生氣,這明明就是生氣的表現(xiàn),真是一點都不誠實。
她正低頭嘀咕著,霍嘉珩再次回來。
“我來帶你,扶著我的手臂走。”
她看了眼,秉承著信任的心情扶著走了兩步,結(jié)果剛走兩步,周初年就沒控制住的往前滑了下去……一路全是她的尖叫聲,最后‘砰’的一聲,摔倒在雪地里。
她不想起來了。
這也太丟臉了。
霍嘉珩快速的滑下來想要拯救一下,但奈何周初年的速度太快了,完全撈不到人。
他停下來,蹲在周初年的面前看著一動不動的小丫頭,“不想起來了?”
“嗯?!敝艹跄瓴幌肟此骸澳銊倓偸遣皇枪室馑墒值难??”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
周初年便繼續(xù)說:“你還說自己沒有生氣,你明明就是生氣了,才會松手的。”
霍嘉珩:“……”
她瞪他,眼眸濕漉漉的,委屈極了:“我不過就是不記得我喝醉酒對你做什么了嘛,有必要這么生氣嗎。”
她小聲的抱怨著:“我又不會對你做什么壞事。”
雖然是心有不軌,可不是壞事吧。
“……”霍嘉珩真是百口莫辯。
剛剛他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只是想著讓周初年的手挪一個位置,抓著自己的手臂比較方便一點,而不是攥著衣服,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動,她就先滑走了。
但這會——霍嘉珩清楚的知道,不是解釋的時候,也不能解釋。
他伸手想要把周初年給拉起來,周初年直接扭開頭不看他。
“不想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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