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顆星 白露為霜(07)-《惹婚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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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談行彧叫了她一次,她沒醒,九點,他再叫,她毫無反應,一動不動。
呼吸脈搏正常,就是人醒不來,不排除酒精中毒的可能性。
談行彧當即把她送去醫院。
經過一系列檢查,紀見星并沒有酒精中毒,除了昏睡,身體沒別的異樣。
遇見沒病可治的病人,醫生也束手無策,但看到病床前的男人面沉如水,氣場凜冽,不怒自威,猜測對方非富即貴,絕非善類,他就給紀見星開了解酒的藥液,反正是些維生素之類,對人體沒壞處。
輸完液,紀見星依然是睡得歲月靜好的模樣,神態輕松,肌膚白里透紅,也許在做著好夢,她的唇角彎起來,輕笑出聲。
談行彧以為她醒過來了,傾身去看,仍酣睡著,他忍不住曲指輕刮她鼻尖:“等你醒了,再算賬。”
夢境又長又美,拖著紀見星到黃昏,才把她放回現實。
在連著睡了近二十個小時后,在夕陽余暉中,紀見星幽幽醒來,最近忙著對抗生物鐘,精疲力盡,心力交瘁,她已經許久沒有睡過這般酣暢淋漓的覺了,簡直如獲新生,渾身充滿了力量,跑十公里都不成問題。
她開心地蹬開棉被,伸展著懶腰,視野一點點地清晰。
咦,這是……哪兒啊?
紀見星低頭一看,她身上居然穿著病號服?!what?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她怎么會在醫院?!
再側頭一看,目光意外地撞入男人深不可測的眼里,瞬間被吸住,無法挪開,逆著光,看不清蘊含其中的情緒,但她能從他周身散發出的低氣壓辨別出,他心情不悅,好像在生氣。
生誰的氣?
還能……生誰的氣?!
此時他冷眼對著誰,就是生誰的氣唄。
理智漸漸回籠,紀見星猜測,很可能是她昨晚一挑六,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喝得爛醉如泥,他剛好趕來救場,順便幫她善了后。
這樣一來,她醒在醫院就說得通了。
紀見星后悔極了,早知道不該把棉被蹬開的,眼下沒遮沒掩,被迫全方位接受他那毫無溫度視線的凌遲,誰受得住啊?她消極地想,現在裝不清醒、裝柔弱不能自理,昏過去能不能行?
下一秒,冷如南極五萬年不化冰雪的聲音不偏不倚地砸入她耳中:“紀小姐醒了?”
紀小姐醒是醒了,但她喝斷片兒,什么都不記得了!所以,別想著秋后算賬!
紀見星在腦內搜尋出酒精中毒的癥狀,眼皮沒精打采地耷拉下來,虛弱地喘著氣:“胸口好悶哦,有點想吐。”
見他不為所動,她惟妙惟肖地干嘔了一聲。
醫生呢,快叫醫生進來。
然而,干嘔沒引來醫生,反而引出了空空腹中的轟鳴聲:“咕嚕咕嚕……”
紀見星破功,裝不下去了,躺平任他處置。
談行彧確實是打算給她個教訓,免得她以后再像昨晚那樣魯莽行事,他有的是手段對付三只老狐貍,無需她親自動手,陷于風險之中。
他冷聲道:“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紀見星捂著臉,小聲回答:“知道,錯在我太敬業了。”她從指縫里望著天花板,進行深度的自我譴責反省,“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怎么可以為了替老板分憂解難,不顧自己的身體,甚至不顧生命安全赴一看就是鴻門宴的酒局?”
“赴局也就罷了,我怎么能一人喝趴六個大男人,視他們的男性尊嚴于無物,隨意踐踏至腳下?傳出去讓他們往后在公司以何臉面做人、處事?”
她年紀輕輕,酒量這么好的都進醫院了,朱牛馬仨董事跟他們的助理能全身而退?說不定也在醫院哪間病房住著輸液呢。
心理稍微平衡了。
談行彧面無表情地聽著她狡辯,一言不發,指尖有意沒意地敲著椅子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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