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我的新郎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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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霖順著對方視線轉(zhuǎn)頭,那雙桃花眼醞釀出令人沉溺的溫柔,嗓音卻云淡風(fēng)輕:“原來音音這么……向著我。”
阮芷音:“……”
男人蓄意加重音節(jié),讓她瞬間明白他的潛臺詞:戲,總要演好。
而后,他目光對上林成,語氣顯得稀松平常:“霖恒只參與前期開發(fā)投資,其余工作還是由阮氏全權(quán)來做。”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訝異。
程越霖這么說,就意味著他只會拿霖恒投資份額的部分收益。雖然阮氏出力多,但也解決了資金不足的困境。
他當(dāng)然也不虧,但問題是,他為什么這么好心和阮氏分錢?
阮芷音看到爺爺滿目欣慰,林成眼露狐疑暗自盤算,微哽少頃,神色自若地點頭:“對,他說的沒錯。”
不管程越霖還留了什么條件,但此刻送上門的好處,她會拒絕嗎?
當(dāng)然——不會。
——
嵐橋市,機(jī)場大廳。
陣陣轟鳴由遠(yuǎn)及近,航班緩緩降落。國內(nèi)抵達(dá)的出口處,翟旭拎著文件包候在最前方。
向來面不改色的翟特助,此刻的表情卻隱隱透出幾分不平靜。
直到熟悉的兩道身影出現(xiàn),翟旭快步向前,接過老板手中不多的行李。
嵐橋不比北遙涼爽,秦玦此時只穿了件淺青襯衫,西裝隨意搭在臂彎。
那張清雋面容神色淡漠,高視闊步地走出機(jī)場大廳,和蔣安政先后坐上停在出口不遠(yuǎn)處的黑色邁巴赫。
航班起飛時,天氣還不算太好,中途遭遇氣流顛簸了一路。
秦玦這會兒輕揉著太陽穴,壓下那點不適:“先把公司要急的文件給我。”
翟旭松了口氣,打開公文包將最上面的幾份文件遞去,小心打量老板神態(tài)。
這些文件昨天都已發(fā)過電子版,秦玦不過簡單翻開幾眼,很快簽完。
隨后又重新交給翟旭,微頓了下,問到:“她有沒有聯(lián)系你?”
她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翟旭面色陡然一緊,斟酌著回:“阮小姐沒有主動聯(lián)系我。”
阮芷音的確沒有主動聯(lián)系他,但他卻主動聯(lián)系過阮芷音。
秦母方蔚蘭得知阮芷音昨天辦的事,一大早便讓他通知阮小姐去見她。可他撥通電話后,對方卻語氣冷淡——
“我和秦玦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或許秦夫人應(yīng)該聯(lián)系林菁菲。”
這話他不敢轉(zhuǎn)述,從沉浸的思緒中抽離,翟旭果然看見老板此刻眉峰緊蹙。
蔣安政打量著翟旭躊躇的模樣,下巴微抬,笑道:“怎么,難不成阮芷音那女人還真鬧著要取消婚禮?”
覺得好友的話有些刺耳,秦玦眼神不滿地望去,還未說話,便聽到助理有些僵硬地開口——
“這倒沒有。”
秦玦隱約松了口氣。
阮芷音的手機(jī)一直打不通,他心中著急生怕她出事,只好打給顧琳瑯。對方雖然態(tài)度不佳,但卻說阮芷音好得很,而后才掛斷電話。
這次是他有錯在先,雖事出有因,但只要她不拿取消婚事和分手這種話同他胡鬧,他總會好好跟她道歉。
蔣安政聽罷眼中卻似有譏諷,甚至忍不住在心里說了句,果然如此。
阮芷音昨天裝模作樣地跟秦玦說什么解除婚約,最后還不是默默咽下苦果,把話收了回去。
之后她還能不能和秦玦結(jié)婚,蔣安政不知道。但很肯定的是,這場新郎逃婚的談資,注定不會消停。
翟旭一看兩人神情,就知道他們是誤會了,咬咬牙道:“阮小姐的確沒有要取消婚禮,不過……”
秦玦見助理難得地支吾其詞,忍不住皺眉:“不過什么?”
翟旭深呼吸給自己鼓了鼓勁,默念長痛不如短痛,將一長串話脫口而出——
“昨天的婚禮沒有取消,但阮小姐當(dāng)場換了個新郎!賓客去了大半,儀式也都沒少,大晚上婚禮結(jié)束,阮小姐就坐著新郎的賓利頭也不回地走了。”
理都沒理匆忙趕去的他。
話音剛落,翟旭就看見往日還算溫和的老板捏在眼鏡邊框的手猛然頓住。
幾秒后,白皙修長的手骨節(jié)凸起,下頜線條緊緊繃著,腮幫似有微動,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即將卷起狂風(fēng)暴雨。
他死死盯著翟旭,大熱天,聲音卻冷得像是寒冬冰屑:“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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