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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鎧甲生靈首次開口。

    “你是活著的生靈？”

    葉然心中一驚，他一直以為鎧甲生靈是死尸通靈，但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

    因為后者有足夠的智慧，而且還有生命氣息流出。

    “我自然活著，雖被永恒放逐，但我也借此永恒。”

    鎧甲生靈回應(yīng)，他的聲音很沙啞，似乎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開口說話了一樣。

    “你究竟是什么人？”

    葉然神情無比凝重，種種跡象表明，面前的鎧甲生靈肯定是很多年前的古人，可要知道，造化境大能也不過千載壽元，但鎧甲生靈只是苦海境而已。

    “我早已忘記了過去。”

    鎧甲生靈很平靜，他真的太古老了，壽元悠久到難以置信，很多記憶都被塵封。

    “為何來戰(zhàn)？”

    葉然詢問，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古徑上有一股力量死死地拽住鎧甲生靈，打算將其拉回原來的時空。

    “心有所感，特地來此。”

    鎧甲生靈沒有隱瞞：“禁忌難入，能和我一戰(zhàn)的生靈才有希望踏足這一層次，否則，一切成空，唯一的下場就是隕落。”

    他的來頭大到?jīng)]邊了，竟然可以決定禁忌的生死。

    “我沒有勝。”

    葉然開口，這一戰(zhàn)他敗了，如果鎧甲生靈還能繼續(xù)征戰(zhàn)，敗亡的人必然就是他。

    “但是你也沒有敗。”

    鎧甲生靈回應(yīng)，他的實力其實已經(jīng)超越禁忌生靈了，達(dá)到另一個高度，若非永恒放逐，他早就能進(jìn)入更高境界了。

    “永恒放逐到底是什么？你究竟是怎樣的狀態(tài)？”

    葉然接連詢問，無比好奇，因為從未見過這樣的生靈。

    苦海境就能與天地同壽？聞所未聞。

    “非生非死，若你敗了，也會被拉入永恒，當(dāng)年我就是這樣一個失敗者。”

    鎧甲生靈道出一個隱秘。

    強大如他竟然都只是一個失敗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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