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狀,沈緣略有些疑惑,他其實對這些天兵多年總結下來的經驗還是挺感興趣的。 不過對方既然不愿說下去,也不好強求。 斬妖臺天柱外,陳千帆抱臂而立,略帶嘲弄的看著灰頭土臉走出來的蔣安康:“我都跟你說了,以沈緣的背景,到斬妖臺就是來攢功績,方便以后接任某個官職的,又怎么會沒有長輩傳授殺妖的技法,要你多管閑事。” 眾所周知,斬妖臺天兵是整個仙庭最底層的職位,吃力不討好,哪怕升到總兵的位置,也就是個七品武官。 如果硬要挑出什么優點,可能這是仙庭唯一能斬妖除魔賺取功績,卻不需要太高修為的地方。 若是有一件能夠避免妖氣入體的法具護身,對于一個修行天賦比較差的武將后輩而言,斬妖臺倒是極為合適的去處。 至于為何要隱藏身份,這只能說明沈緣和那位武將的關系已經親密到了觸犯天條的地步,比如父子…… 陳千帆搖搖頭,自認已經猜出了對方的底細,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將軍又私下凡間,留下了一段露水姻緣。 想起那日青花山宴客時,沈緣看似孤僻的姿態,未免沒有幾分傲氣在里面。 哪怕再隱藏身份,作為仙將之后,心里又怎么看得上自己這群苦哈哈的天兵。 “……” 蔣安康看出了天將的心思,無奈的摳摳腦勺:“我倒是覺得您想的太多,至少他斬起妖物來,還是挺賣力的,不像那種自持身份之輩。” 陳千帆神色復雜的笑道:“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償還上次的恩情罷了,本將能拿出來的東西,他未必能看的上眼。” 他還有半句話沒說完。 此事一日不償清,他就永遠有把柄在沈緣手上,但凡對方哪天發起脾氣來,天將威信盡失不說,甲字營的人心也就散了。 聞言,蔣安康嘆了口氣:“您多慮了,末將的眼光向來不錯,他絕非您想象中的那種人。” 兩人朝著天柱內看去,只見沈緣已經收拾好監牢內的穢物,提著斬妖刀朝著下一個地方走去。 僅僅一個上午的時間,對方便是斬殺了三頭妖王。 處理著繁瑣之事,神色間卻絲毫沒有不耐,行事極為細致,并沒有看不起這等粗活的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