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煥之面無表情的開始在自己乾坤袋翻了起來,似乎要找新的帳篷出來。 仿佛看出了溫煥之的舉動,殷沉訣故作失落的說:“阿之方才不是說,我是你唯一的知己好友嗎?” 溫煥之平靜的抬起頭來:“算是。” 殷沉訣說:“知己都是把酒言歡,對月高歌,感情好的,還秉燭夜談,我不和阿之一起歇息,如何秉燭夜談?” 溫煥之臉上依舊很平靜,但大腦已經開始在思考‘知己’是不是都要這樣的。 殷沉訣說:“我許久未見阿之,有很多話要與你說,可我如今是深淵巨獸,白日不方便出現在其他人面前,免得影響到其他人,給他們帶來厄運,只能現在同你說了。” 溫煥之淡淡的說:“嗯,可以。” 說完,溫煥之便和衣躺在了殷沉訣身邊。 殷沉訣見狀,心里卻更加郁悶了。 他還情愿阿之多拒絕一下。 會抗拒,就表示有情緒,有情緒才會在意。 可他就這么平靜的接受了,這說明他根本不在意,不在意知己之間是不是真的要‘秉燭夜談’,更不在意兩人擠著一個小小的帳篷,會不會奇怪。 他雖然不喜歡被人靠近,可因為不在意,所以他即使不喜歡,但也無所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