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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應俱全。

    原來他之前吃的小籠包才是靈溪的，女王這兒是要體驗地球華夏的早茶風味了。

    除了秘制金錢肚和豉汁蒸排骨，兩位天使可能是為了保持形象沒有去動，其他的也都用了一點兒，遇見愛吃的就多吃了兩口，倒讓王衍大快朵頤了。

    “華夏飲食的確有些獨到之處，這一點你倒未曾夸大。”

    若說食不言寢不語，對于身著戎裝的三人的確過于矯情，但也可能是為了遷就王衍，以免冷落。

    “女王能喜歡，我很高興。”王衍笑道。

    “較在天城時，總感覺現在的你拘謹了不少。”凱莎女王挑著皮蛋，慢慢道：“其實沒有必要，就算你現在是一名天使了，也只是名義上的，我并不要求你做的如何周到。”

    旁邊的天使彥正對著一個流沙豬仔包較勁，勺子一壓……她嘴角一翹。

    “鶴熙若見了，必然會說你裝模作樣，或者懷疑分身和你是不是同一個人。”凱莎女王碗里的皮蛋似乎格外的多，挑了一層，又冒出來些，但她相當有耐心，“你總繃著，我都感覺你是對我們的到來表示不開心，或者是真的見到了我，反而在我面前感覺有壓力？這可是我來時沒想到的。”

    轉頭對旁邊兒給豬豬擠流沙的天使彥道：“彥，你還記不記得他剛剛去天使之城時的樣子了？”

    “記得。”天使彥笑著抬起頭來，清了清嗓子仿佛模仿著誰：“如果你能夠讀到我的暗數據就應該知道，我現在是四個女朋友了！”

    仰著臉，一副我很自豪的樣子。

    王衍瞬間捂臉。

    不帶這樣社死的，沒聽門口站崗的莫伊和靈溪都笑了？

    “我來天使之城，不是來找女人的！”

    “就不怕我見人就啃？不怕告訴你，就比如這幾個三代小天使，可未必擋得住我后宮大魔王！”

    “行行行！夠了夠了夠了，彥姐，您饒了我吧。”王衍連忙求饒。

    天使彥呵呵笑著還要開口，王衍威脅式地要堵她的嘴，這才作罷。

    “唉……”凱莎抱著手肘向后一靠，看著王衍嘆道：“當初你初到天使之城時，是多么意氣風發啊，大男孩兒，有朝氣。可現在怎么看都帶著些沉郁之氣，還是你本體這里到底不同？又或者這短短時間你就有了如此大的變化？”

    乳白色的長方形桌子，凱莎女王與王衍對坐，天使彥就在王衍左手處，用餐過半，桌上各種小木盤子盛著各色美食，散發著誘人的色澤與香氣。

    “看著是沒有當初灑脫，有點兒像是在地球星憋悶壞了。”彥也符合。

    “這不是正常的嘛。”王衍苦笑了一下：“你們不說，我也沒覺著有什么不對的。分身和本體雖然數據同步，但在不同環境下的確是有不同的心境，看見光明心情舒暢，陰云蓋頂有些壓抑也是尋常。

    做什么只是相當于我在各自空間的相應選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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