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夏傾歌就去找鐘大夫了,今天是鐘大夫?qū)λ@段時間學(xué)習(xí)的考核日子。 鐘大夫原本以為夏傾歌會因為做生意的事情耽擱學(xué)醫(yī),心里多少有些不開心,覺得夏傾歌是不是忘記他當(dāng)初說的話了,可是沒想到夏傾歌竟然完全都沒有落下,并且考核的結(jié)果還超出他的預(yù)料。 “這些藥草你基本都認全了,明天開始我會教你醫(yī)術(shù)上的?!辩姶蠓蛩伎计毯笳f道。 “太好了。”夏傾歌激動的叫道。 鐘大夫看著夏傾歌興奮的樣子,有些欲言又止。 “鐘爺爺,怎么了?”夏傾歌疑惑的問道。 “丫頭,你還記得為師上次說過什么?”鐘大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問道。 “師父的教誨,徒兒都知道,但是,徒兒覺得這兩者并不沖突,徒兒會保持醫(yī)者本心?!毕膬A歌堅定的說道。 鐘大夫看著一臉堅定的夏傾歌,那原本有些猶豫的心頓時就清明了。 “是為師眼界太低了,這是為師早些年時候?qū)懙氖衷阆饶没厝パ芯浚羰怯胁欢牡胤皆賮韱栁??!辩姶蠓驈南渥永锩娣鲆槐緯f給夏傾歌。 “我會好好研究的?!毕膬A歌愛不釋手的抱著那本醫(yī)書。 一本大夫的手札是有多么重要,夏傾歌不是不知道,可是鐘大夫直接給了她,可見鐘大夫?qū)λ卸啻蟮钠谕? 看著抱著手札離開的夏傾歌,鐘大夫有些欣慰又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他怎么就把醫(yī)書給這丫頭了,若沒有人在一旁一直指導(dǎo),肯定是會看不懂的,更何況這丫頭也才八歲啊,哪里會看的懂這么高深莫測的東西,自己果然是太心急了啊。 夏傾歌可不知道這些,而是貼身的放著這本醫(yī)書,朝自己家歡快的跑去。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這本手札。 然而,才剛走沒兩步,就聽到空地上有人在討論著事情。 “北方又打戰(zhàn)了。” “這才剛消停沒多久,怎么就又打戰(zhàn)了啊?” “那明年的地稅是不是又要增加了啊?” “加稅還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還要征兵,到時候家里沒個男人,還怎么活啊?!? 一句話說的周圍人的臉色都凝重起來。 夏傾歌的腳步微微一頓,臉上也浮現(xiàn)出凝重的神色。 戰(zhàn)事已經(jīng)開始了,明年開春的時候,必定會有人來村里征兵,以他們家這男兒多的情況,必定會有好幾個人會被征走,而若是不想被征走,那就需要準(zhǔn)備好多的銀子。 夏傾歌回去的路上,努力的回憶書里的劇情,發(fā)現(xiàn)除了男女主角的路線,其他的她基本都不知道,更別說她原本這么一個小炮灰,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征兵的時候夏家是什么情況。 看來她需要賺錢,賺好多好多的錢,定然要將家人都留下來,那畢竟是刀劍不長眼的地方啊。 正想著,迎面就走來一抹挺拔的身影,正是人生準(zhǔn)備開掛的時戰(zhàn)燼。 “時大哥,你這是要上山?”夏傾歌看著他背上泛著寒光的弓箭。 “嗯。”時戰(zhàn)燼依舊沒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