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歌雖然好奇武功,但是也沒有多問,鐘大夫的身份明顯不凡,不但是隱藏自己的絕世醫(yī)術(shù),還隱藏了自己的武功,就是不想讓人察覺到他,所以自己也就當做沒看到。 鐘大夫原本以為夏傾歌會激動的問他什么,卻不想這丫頭什么都沒有問,頓時間對她更加的滿意了,這樣的人不會輕易招惹是非。 醫(yī)者,最好不要陷入各種是非之中,否則很容易忘了自己的本心。 鐘大夫的銀針上涂有麻藥,所以這只蛇要是是不能吃的,但是,夏傾歌還是不愿意放過它,用麻繩捆了個結(jié)實一并帶下山了。 等這只蛇醒了,他們就可以吃蛇羹了,好歹也是肉啊,他們那一大家子最缺的就是肉了。 當然,收下這只毒蛇并不只是為了吃它的肉,而是想要提取它的毒液,當然了,她還會想辦法提取蛇清,畢竟蛇毒這玩意救治不及會死人的。 鐘大夫只以為夏傾歌是要吃蛇肉,所以也沒有多問什么,三個人就這么的下山了。 “鐘爺爺,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去喊你。”夏傾歌知道鐘大夫不喜歡一直待在別人家里,就想著晚上再去叫鐘大夫。 鐘大夫看著夏傾歌身上那兩簍的魚,很想說拒絕,可是卻又憋了回去,總不能打擊自家徒弟的積極性啊。 告別了鐘大夫,夏傾歌一蹦一跳的回去了,今天收獲非常的多,她自然是高興的。 靳寒琰看著夏傾歌蹦蹦跳跳的背影,也跟著一起笑了,就好像是自己收獲頗多一樣。 他確實收獲很多,有這么一個寶藏一樣的未婚妻,確實是很開心的事情。 夏傾歌回去的時候,家里還是只有水芹和李冰,水芹看到她背后滿滿的一背簍東西,又是心疼的過去卸下來,“怎么背這么多的東西。” 她有些不滿的看向身后的靳寒琰,這個童養(yǎng)夫怎么也不是一個心疼人的人。 結(jié)果,不看不打緊,一看就驚到了,因為他身上背的東西并不比夏傾歌少。 特別是她拿下背簍時,重的讓她懷疑靳寒琰怎么能背的動? 其實夏傾歌是打算自己多背一些的,畢竟靳寒琰身上都是傷,那一背簍有很多的栗子,比她的背簍重許多。 可是,靳寒琰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背上東西就走了,完全不理會夏傾歌的話。 靳寒琰放下背簍后,對夏傾歌說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夏傾歌沒想那么多,“你換個衣服再出去吧。” 靳寒琰不是暴露狂,這外衣下面空蕩蕩的也確實難受,所以就進去找了一套夏彥琛的衣服穿。 因為營養(yǎng)不良,所以同齡夏彥灼的衣服,靳寒琰完全穿不了。 靳寒琰進去后,李冰剛好出來,當看到夏傾歌身旁那么多東西的時候,激動的是一下子竄過來,可是當看到里面都是不能吃的東西,頓時露出嫌棄的表情。 “人家去山上都是找的各種吃的,你倒好,找的全是花花草草的。”李冰隨手打開魚簍的蓋子,當看到里面許多的魚,也沒有露出驚喜的樣子,而是更加嫌棄的說道:“你抓這么難吃的魚回來做什么?” 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盡帶回來沒用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