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悶悶的一聲,綠色小球從傅既沉身上反彈落地,‘砰砰砰’彈跳幾下,滾到了界線外。 傅既沉疼得眼前一黑,他一手捂著腹部,另一手拿球拍撐地。 這個反殺他沒接住,還弄得自己如此狼狽。 俞傾忙跑過去,這么帥的男人,千年不遇,要是被傷著了,她會過意不去?!案悼?,您沒事吧?” 剛才另一個陪練告訴她,他姓傅,傅氏集團總裁。 傅既沉這才緩緩抬頭,兩盤打下來,她額頭都是汗,纖長的睫毛濕漉漉,臉頰粉里透白。 她看上去像關心他,但眼神里一絲緊張感都沒有。 眼眸里藏著幾分狡黠,還有幾分壞。 “不礙事?!? 那陣疼痛過去,他慢慢直起身。 離得近,俞傾要微微仰頭看他。 她近一米七的身高,站在他旁邊,她再次找到了小鳥依人的感覺。 這時秘書潘正回到球場,之前老板吩咐他準備小費,他去樓上俱樂部財務部兌換現金。 財務部門在開會,他等到現在。 今天老板來這里談事,完了后順便打會兒球。 他驚訝在球場看到一個異性陪練,難怪老板讓準備兩份小費。 異性很難接近到老板,追老板的女人太多,老板嫌麻煩,沒時間處理這些感情上的事,就主動斬斷所有桃花。 除了必要的商務和應酬,老板這是私下第一次跟陌生異性獨處。 再看看今天的陪練,他明白了,老板也是看臉的。 美人關,自古就沒幾個人能過得去。 老板也不例外。 潘正提醒傅既沉:“傅總,晚上您還有飯局。”從俱樂部回市區要兩個小時,再不走說不定要遲到。 傅既沉頷首,把球拍遞給俞傾,又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么,拿上他的私人物品回樓上浴室沖澡。 俞傾目送他的背影,直到他拐彎不見??葱〉老?,聽說傅既沉現在還是單身。不知道真假。 潘正把兩個信封拿出來,一個給俞傾,一個給坐在場邊的另一陪練。“辛苦你們了。” 陪練沒要,“謝謝潘秘書,我今天沒陪傅總打球。” 他膝蓋韌帶扭傷,走路都疼,只是在這里當了回觀眾。 他之前陪俞傾打球傷著了,但傅既沉提前跟他預約過,沒法子,只好讓俞傾臨時救場。 潘正還是把信封給陪練,拍了拍陪練肩膀,他匆匆離開。 俞傾拿了一瓶水擰開,在陪練不遠處盤腿坐下。 她把自己的那份小費也給陪練,“下次請客?!? 陪練沒駁俞傾面子,收下來。 來這個俱樂部的人,身家都不一般,俞傾因為穿著俱樂部統一的運動服被誤認為陪練,但她不可能要傅既沉給的小費。 他摸摸兩個厚厚的信封,每個里面應該是一萬塊。 這是傅既沉給小費最多的一次,大概是因為他腿傷,接下來一段時間沒法來兼職,要養家養孩子,還要還房貸,所以就多給了不少。 他自從到這個俱樂部兼職,就一直是傅既沉陪練,認識有五六年了。傅既沉話不多,有時會跟他請教球技。 大多數人過來打球只是消遣,傅既沉是正兒八經打球。 俞傾也是,她跟傅既沉的球技都了得。 今天兩人棋逢對手,不過俞傾略勝一籌。 “你是上海人?”氣氛沉默,陪練找話聊。 俞傾剛才在想糟心事,回神,點頭,“你也是?”打球之前她接到舅媽電話,舅媽得知她回北京,關心她一番。 她跟舅媽說的是上海方言。 陪練:“我老家是嘉興?!甭牭枚虾T?。 還沒來得及聊兩句,俞傾電話響起,是碩與律師人事的電話。她起身,跟陪練揮揮手,摁了接聽鍵,往門口走去。 “俞律師,非常抱歉,周一您不用過來了,關于您入職的決定,管理層還要再討論。具體入職時間,我會和您電話聯系?!? 俞傾:“謝謝。” 她掛了電話,沒問對方為什么突然變卦。 不用想也是父親的意思。碩與的創辦人是父親的發小,父親只需一通電話,他發小肯定照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