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俞璟擇點點頭,他不再強求了。 至于璟歆,現在有季清遠,有寶寶,俞傾又住在這里,她那些遺憾,也慢慢會被撫平。 俞邵鴻杯子里的酒也見底,他給自己又倒了一點點。他很少跟俞璟擇安靜坐一塊聊聊天。 也難得,俞璟擇愿意跟他說說心里話。 這樣的場景,很少出現在他們父子倆之間。 俞邵鴻忽然想起,今天他從銀行大廈出來,看到了鄒樂簫那個姑娘,車牌號以前是老鄒用,后來給了他閨女用。 他開門見山問道,“你跟鄒樂簫那小姑娘……” 話還沒說完,就被俞璟擇徹底打斷,“沒可能。”他轉著手里的空杯子,“她就跟當年的厲阿姨一樣。” 年輕,張揚,對愛情至上。 她應該去找個跟她一樣年輕開朗的男人,戀愛,結婚。 而不是找他這樣的。 他跟俞璟歆一樣,有個不討人喜歡的性格。相處的時間久了,她就厭煩了。 也許,他還跟父親一樣,不長情。 俞璟擇放下酒杯,“我回個郵件,一會兒去看看小魚苗。” 他不想再聊這個話題,回了自己臥室—— 鄒樂簫剛剛到俞傾家,在銀行門口跟俞璟擇道別后,她在車里緩了好一會兒才能開車。 傅既沉跟俞傾在湖邊觀水平臺釣魚,她不由蹙眉,這么冷的天,這兩人還真有閑情逸致。 俞傾穿著最厚實的羽絨服,縮在傅既沉懷里。 傅既沉背對著風,給俞傾取暖。 俞傾看到了鄒樂簫,揮揮手,“還以為你汽車拋錨了呢。”從鄒樂簫打電話說要過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小時。 鄒樂簫沒提去銀行銷卡這一茬,掃興。 她瞎編了個理由,“剛要出門,接到客戶電話,只能解決好了再過來。原諒社畜的不容易。” 她自己岔開話題,趴在欄桿上,“大冬天的,能釣到魚嗎?你們倆,這是一孕傻三年?” 俞傾坐在傅既沉腿上,晃著自己的腿,悠閑自得,“釣魚不重要。” 傅既沉看向鄒樂簫,“誰說冬天釣不到魚?小時候的古詩白學了。” 鄒樂簫不服氣,“什么古詩?” 傅既沉:“獨釣寒江雪。” 鄒樂簫:“……” 她側過身,背朝著風口,揭他的短,“我媽說,你小時候語文考試經常不及格。最近在看唐詩三百首?” 傅既沉:“……” 俞傾笑出來,轉頭看他,“你語文這么差嗎?” 傅既沉把她臉轉過去,“看著釣魚竿。” 俞傾根本不聽,使勁往后扭頭。 傅既沉親了她一下,俞傾不再鬧騰他。 鄒樂簫受不了,被喂了一嘴的狗糧,“你們繼續釣魚吧,小魚苗大概什么時候能醒?我上樓看看他。” 俞傾:“早就醒了,我們剛下來十幾分鐘。這會兒應該還沒睡。” 鄒樂簫:“那你們還在這你儂我儂?小朋友不能一直交給育兒嫂帶,也要跟家里人培養感情。” 傅既沉:“季清遠在幫我們帶著。” 鄒樂簫:“?” 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他怎么幫你們帶孩子?” 傅既沉的理由是:“因為以前他跟俞璟歆約會時,我幫他帶寶寶,現在我要跟俞傾約會,他不帶誰帶?” 鄒樂簫:“……” 理由還挺強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