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收拾-《心動延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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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收拾
池顏被擺了一道,冷眼往辦公桌后瞥:“我看你是個(gè)木頭,還學(xué)會誆人了?”
易俊破罐子破摔,送完文件一溜煙兒先跑。
又剩夫妻二人隔桌對峙。
梁硯成輕揉眉心:“我昨晚說過的,給你解釋。”
“騙我過來,就解釋這個(gè)?”
池顏問。
他沒說話,等于默認(rèn)。
雖然確實(shí)沒有之前那么生氣了。
放往常,她就這么湊合湊合往下過了,不過鬧了這一回后,池顏想通不少事情。
她支著下頜不緊不慢開口:“你不會覺得我們之間只是林婧的問題吧?”
梁硯成沉吟許久:“還有什么需要我解釋的?”
他是窄雙眼皮,抬眼時(shí)眼皮末端的褶皺被壓得很薄,遠(yuǎn)沒有睡意淺淡時(shí)淡淡一瞥來得溫柔。
也正是這樣,總是在白天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高高在上感。
再加上他說這話時(shí)語氣很淡,好像得他一個(gè)解釋已經(jīng)是對內(nèi)特別寬宥,實(shí)屬難得。
池顏沒來由地就冒氣:“解釋?
那你就解釋解釋為什么全天下兩條腿的男人這么多,那什么林什么婧的非得盯著你?”
她擺出嫌棄的表情:“真什么一見鐘情,以身相許?”
梁硯成:“……”
這叫他如何解釋?
辨不過她的歪理,只以為她仍然不信。
梁硯成臉色也沉了下來:“該說的我都說了,人剛才也在那。”
他煩躁地敲著桌面:“總不能連夜找了幾個(gè)人來給你演的戲吧。”
沉悶的敲擊聲在辦公室回蕩開來。
每一記就像敲在自己心口上一樣,池顏也騰得煩躁起來。
到了這會兒,她很深刻很深刻地體會到,她與梁硯成似乎永遠(yuǎn)在跨次元對話。
她說的是他們之間,他卻執(zhí)著于自己解釋的那檔子事。
如果沒有林婧,他們就能這么一直相安無事下去嗎?
恐怕不會。
矛盾總有積攢到質(zhì)變的那一天。
池顏隔著辦公桌站在他面前,雙手撐著桌沿欺身,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我說的是昨晚討論的那件事。”
哪怕他承認(rèn),心里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地方是給她的。
那她會給彼此一個(gè)臺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或許是離得太近,她能從他偏淺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模糊不清的,但她自己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一定不夠好看。
失眠一夜,眼睛沒有往日有神,眼底或許還有粉底遮不住的青灰。
是她少有的狼狽。
思及至此,她稍稍起身往后退開一些。
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保持良好的儀態(tài)也是她的必修課之一。
話題被她帶到了昨晚,在長久的對視之后,她看到男人動了動薄唇,說:“不離。”
“為什么?”
——只要你說你心里有我,我會妥協(xié)的啊。
她在心里告訴自己。
她仿佛聽見自己的血液在淙淙流動,像計(jì)時(shí)沙漏,艱難等待著對方的答案。
直到他的答案以“梁氏和大池……”為開端,池顏輕輕嘆了口氣,之前那些短暫的歡喜像一場盛大燦爛的煙花,轉(zhuǎn)瞬即逝。
“不離也行。”
她聽見自己說,“今天起我會搬回華江那邊住。”
他收攏手指:“什么意思?”
“住在一起我可能會忍不住每天都想去一趟民政局。”
她坦然道,“為了你不離的愿望。
我搬走。”
離婚兩字天生戳他的死穴。
梁硯成每聽一次,臉色便陰沉一分。
他很討厭脫離掌控的任何意外。
就像她說離婚,簡簡單單兩個(gè)字,背后牽扯著千絲萬縷的利益關(guān)系。
即便把所有的商業(yè)利害丟到一邊,他依然覺得煩躁。
為什么她總說得如此輕而易舉。
顯得他在這段關(guān)系里像個(gè)沒有尊嚴(yán)的追逐者。
他張了張嘴,嗓音有點(diǎn)啞。
“隨你。”
……
池顏當(dāng)晚就搬回了華江區(qū)的別墅。
這是她的私人房產(chǎn)。
因?yàn)槭腔榍百I的,比新居那要小一些,裝潢不如那邊奢華,偏冷淡。
連花園都不是四面環(huán)繞,而是前院后院分割開的各一小片。
這就苦了每天在花園前后狂奔的小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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