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番外段嶼川X季初梨完-《你別咬我耳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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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番外段嶼川X季初梨完
如今,季初梨不得不承認,段嶼川幾乎占據(jù)了她全部心思。
為可能會受傷的段嶼川,為贏得比賽高興到親她的段嶼川,為無條件聽話的段嶼川,為對她露出可憐相的段嶼川。
都是段嶼川。
寒假結束,段嶼川大一下學期開學,他用更多時間留在學校,季初梨下班后不再像寒假時經(jīng)常能看到他,她也時常忘記給家里的花澆水,到五月份時,家里的花陸續(xù)的變成干枯的黃葉,慢慢的死光了。
季初梨蹲在窗臺前發(fā)呆,感覺她有點像這幾盆綠植,被人忽略了,生命力也弱了。
“姐?”
段嶼川自己拿鑰匙開了門,進來后看到季初梨蹲坐在窗前,大步走過去,“怎么了?”
季初梨抬眼看他,他好像又高又壯了,有段時間不見,段嶼川就悄悄地長大。
若無其事起身,季初梨笑說:“沒什么,就是這幾盆花都死了,我在想要不要以后都不養(yǎng)花了。”
段嶼川走近她,越過她肩膀,望向她身后的一排綠植,葉子黃的黃,落的落,都已經(jīng)沒了水分渴死了。
“我最近進籃球社了,有點忙,”段嶼川垂眼道歉,“對不起,姐。”
季初梨失笑出聲,“你對不起什么,明明是我沒看好。
我說你最近在忙什么呢,連人都見不著了,怎么又開始打籃球了?”
窗前一排耷拉著腦袋的枯葉,就像面前的段嶼川,也好像季初梨,一時間分不清誰對誰疏于照顧,誰比誰慘。
段嶼川沒說話,忽然握住季初梨的手腕,牽著她往外走。
季初梨迷茫,“小川,你干嘛?”
段嶼川道:“去買花。”
段嶼川帶季初梨去小區(qū)外的花店,段嶼川始終沒有松手,就這樣牽著季初梨的手牽了一路。
季初梨也沒有掙開他,落他身后半步跟著,手心有汗,但不知道究竟是誰手心出了汗。
到花店,段嶼川選了很多盆綠植,還有白玫瑰紅玫瑰。
季初梨知道段嶼川不會讓她付款,她又覺得買玫瑰花對段嶼川來說太貴,就笑道:“小川,你買兩盆盆栽就可以了,別買花,花兩天就枯了,買了浪費。”
段嶼川沒說話,又多買了兩束玫瑰,他在這方面有點霸道,把一大束玫瑰放到季初梨懷里,“還沒送過你花,好看。”
季初梨捧著這束花,莫名有點臉紅,“花現(xiàn)在開得好看,兩天就蔫了。”
“我說好看,”段嶼川眼里有笑意,“是說你好看。”
“……”
季初梨后知后覺自己被撩到,是在幾個小時后,自己盤腿坐在窗前,歪頭看細長玻璃花瓶里的一大束玫瑰,越看越忍不住笑。
直到接到段嶼川的電話,她才捏著腮幫子,努力將笑憋回去,接起電話,“喂?”
段嶼川說:“姐,我下周有籃球比賽,你有時間來看嗎?”
又是那種期待她去,又不想打擾到她的可憐的聲音,季初梨托腮看著玫瑰花,輕笑說:“好,時間發(fā)給我,我這次準時過去。”
這一次季初梨沒有遲到,早早地就到了段嶼川的學校,也就是她母校。
兩個人學的都是法律,甚至剛剛好到段嶼川的班導,都曾是季初梨的班導。
籃球比賽,校領導都來看,季初梨紛紛和領導們打招呼,之后坐到一個角落里。
段嶼川聰明,無論是干什么,都好像是最惹眼的那一個,他和隊友們上場,穿著一身NBA球服,轉身面相觀眾,高舉右手對臺上的人招手。
平時高冷寡言的人,突然間變成熱血少年,觀眾席上的女生們都在喊著段嶼川的名字。
季初梨在學生們之間毫無違和感,像是瞬間就被淹沒在了呼喊聲中。
她本來是大方成熟類型,還曾被時棲當過寇醉喜歡的成熟類型的假想敵,但她今天穿著運動服,戴著棒球帽,沒化妝,素顏得像大一新生。
季初梨本以為段嶼川應該看不到她,但是段嶼川突然身體轉向她,對她比了個槍斃的手勢。
那次在拳擊館上也是這樣,渾身充滿張揚的自信。
季初梨聽周圍的歡呼聲,突然也有了種興奮,站起來對段嶼川招手。
距離不近,但不茍言笑的段嶼川,好像露出了笑意,也對她招手,然后轉身開場。
季初梨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或是以前忽略了,現(xiàn)在越相處,越發(fā)現(xiàn)段嶼川的閃光點、吸引女生的優(yōu)點,也吸引她忍不住看。
他在球場上像個最耀眼的光斑,光斑周圍其他的人都成為盲點看不到,季初梨的目光不知不覺只追著那個光斑尋望。
段嶼川是球隊主力,在場上做手勢組織進攻方式,也是關鍵時刻投球手,投球次數(shù)不多,但每次投球都必中,球場的喊叫聲此起彼伏不斷,少年吸引了全場的目光,而他轉身對臺下?lián)]手時,獨獨朝向季初梨。
中場休息時,段嶼川下場補水,很多女生上前遞水,忽然之間就將他圍堵在中央。
站起身要去送水的季初梨被釘在原地,心底似有小蟲子撕撕咬咬她的喉嚨,酸澀感溢了出來。
他有很多女生喜歡。
但是下一刻,段嶼川推開了那些人,抬頭看向她,直沖跑到觀眾席上的她面前,“姐,我渴了。”
季初梨心底的酸澀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欣喜,笑著擰開水,把水遞給他,“慢點喝。”
段嶼川身上都是汗,頭發(fā)上的汗像剛洗過澡,汗水沿著發(fā)梢滴落,仰頭喝水時喉嚨滾動,脖子周圍的汗在光下發(fā)著光,季初梨在座位上仰頭看他,覺得少年成為了她移不開視線的光。
隊友們習慣段嶼川的沉默寡言,此時看見他站在一個觀眾席的一個女生旁邊,笑著大喊,“段隊,那是誰啊!”
段嶼川轉頭望過去,冷酷的目光多了暖意,“我……”
“姐”字還未發(fā)出音階,季初梨站起來大大方方地招手,“你們好,我是他朋友,下半場加油。”
段嶼川微詫地看著她,季初梨笑著拍了拍他肩膀,“小川,拿了冠軍,我送你禮物。”
段嶼川定定地看著面前笑著的女人,那笑容是他在暴露心跡之后許久未看到的發(fā)自內心的笑,吸引人的,帶著蠱惑的笑容。
他猛地靠前,抬手按著她的后腦勺,用力將她摟進懷里。
令她右耳緊緊貼著他瘋狂跳動的心臟。
季初梨沒掙扎,也清晰地聽到了他狂亂有力的心跳,是為她跳動的心跳。
劇烈的,一聲比一聲強的,只為她一人瘋狂跳動的心跳聲。
六月預報周一臺風登陸,但是兩天都沒有下大雨,季初梨的車送去保養(yǎng)。
公司距離家遠,開車要四十分鐘,再有錢也打不起這車,上下班都是坐地鐵。
周三下午,突然天空雷聲大作,烏云驟聚,沒十分鐘,一場暴雨來臨,狂風亂作,窗外大樹被颶風吹得幾乎斜倒,停車場的車被風吹得晃動,頻頻發(fā)出警報聲。
事務所全員無心上班,也得到通知隨時可以下班回家,休假到臺風結束。
但現(xiàn)在這外面的情況,也沒人敢出去,出去就會被刮跑。
一眾人在事務所里閑聊,有人和陸昭宇笑著抬杠,“小陸,你家離單位近,你跑回去得了?”
陸昭宇挑眉笑,“就這天氣,在外面跑的都是傻子吧?”
有人又說了句,“這天氣,沒人傷亡最好。”
“肯定有傷亡的,祈禱都是小傷吧,這時候消防醫(yī)院最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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