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師×從作家(5)-《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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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律師×從作家(5)
從染不知道他這是想做什么, 看著他走過來,顯得有幾分呆。
跟她面對面, 傅行衍原本硬朗的面部柔和了幾分。
走到她面前, 傅行衍站在她身邊,占有性壓迫而來。
他轉(zhuǎn)過身,對徐茗莘道:“我喜歡的人在這里。”
“當(dāng)年年少無知答應(yīng)你玩玩而已, 不然你以為你能走的那么利落?”
傅行衍挑眉。
徐茗莘咬緊了唇。
她看了看那個女人, 無論如何也不覺得她比自己好多少。
黑框眼鏡,披散的頭發(fā), 黑色t恤裙, 素面朝天!而自己呢?
眼睛做過手術(shù), 精心打理過的大波浪卷, 優(yōu)雅的米色裙裝, 精致地化了三個小時的妝容。
就算不喜歡自己, 徐茗莘覺得他也不可能喜歡這個女人。
這樣一個看起來就像是路人甲的、像是隨手找來應(yīng)付她的女人。
徐茗莘的笑容有些暗了下去,但還是笑著的,“行衍,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 可是……”
“看戲看餓了沒有?
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傅行衍沒有理徐茗莘, 低著聲跟從染道, 生怕她又不理自己。
從染看戲被抓包, 有些郝然,可這個男人怎么個意思?
拿她來當(dāng)擋箭牌嗎?
就算當(dāng)擋箭牌, 敢不敢等她光鮮亮麗的時候?
她出來碼個字, 怎么舒服怎么來, 可是他對著另一個精致的女人拿這樣粗糙的她當(dāng)擋箭牌,是在侮辱她嗎?
她一肚子氣, 努力擺出一副氣勢來。
裝扮上輸了,氣勢可不能輸。
“不餓。
你們有話去旁邊說,別吵我。”
某偷偷看完戲的人佯裝平靜道。
“我跟她沒有話說了。
你…還在生氣?
我跟你道歉,我那天并沒有那個意思。”
徐茗莘指甲都掐進(jìn)了手心。
這回她是真的信了。
畢竟,傅行衍什么時候這樣跟一個女人說過話?
他永遠(yuǎn)都是冷冷淡淡的冰山雪蓮,高不可攀、難以采摘,她不就是受不了他這份冷才離開的么?
但凡當(dāng)初他有現(xiàn)在對這個女人的一分柔情,她也不會舍得這樣做。
“行衍,我——”
“我叫車送你回去。”
傅行衍拿出了手機(jī),維持著最后的紳士。
到底今天是兩位母親促成的,他不能全然不顧。
徐茗莘嘴角發(fā)苦,“不用了,我有開車。”
她哪里聽不出來他趕人的意思,拿起包,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從染,不得不離開。
好淡定的一個女人。
從染見她一走,聳聳肩,“給你擋完箭了。”
傅行衍沒想到她是這樣的想法,擰眉道:“我不是拿你擋箭。”
“看得出來你很喜歡那個女孩嘛,想讓她吃醋。
不過這都是高中生的手段了,傅律師啊,現(xiàn)在女孩子不吃這種的。”
“那吃哪種?”
他虛心求教。
只要她說得出來,他就這樣做,去贏得她的原諒。
殊不知,這話的意思在從染這兒就變了味。
她沒想到傅行衍還真是如自己的想象,是這個意思。
她只是隨口調(diào)侃的呀。
原來傅行衍喜歡的是這種類型?
行吧。
不過她可沒有興趣給他當(dāng)軍師。
從染撇撇嘴,“你還是自己思考吧,自己思考的比較有誠意。”
她起身去前臺,準(zhǔn)備點一些小吃。
傅行衍的目光落在她筆電的屏幕上。
上面儼然是一場精彩的男女分手橋段。
細(xì)細(xì)看過,便知她剛才把他和徐茗莘的對話聽了個八九不離十。
只是這句“他對她的愛幾乎快融進(jìn)骨髓”是什么意思?
哪里看出來他對徐茗莘的愛了?
他的眉心蹙起一道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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