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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山，思過崖！

    “風老先生，你這一生，可還有什么遺憾？”東方不敗得到獨孤九劍之后，并沒有離開，而是詢問道。

    “遺憾？”風清揚也不防備對方，望著白云悠悠，嘆道，“遺憾太多了！人這一生，十之八九不如意，不如意的，也基本上都是遺憾！”

    “有理！實際上有個更恰當的說法，得不到的，都是遺憾！”東方不敗笑道，“過去不能改變，我們只能立足腳下，眺望未來！”

    “你還有未來，我的未來，已經在土里！”風清揚笑了笑。

    “這你就錯了！”東方不敗笑了，“到了你這個年歲，凡塵俗世的一切，基本上都看淡了，但有一點，你絕對會在乎。那就是武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強嗎？”

    風清揚心頭震動。

    武道啊！

    這些年隱世不出，也只有武道為伴。

    他想要堪破更高一層，然而人力有窮時。

    這些年，他功力深厚，劍法無雙，卻無法打破那一層隔膜，猶如極限天塹，可東方不敗卻顯然破開了枷鎖。

    震撼之中也不理解！

    “你達到了傳說中的先天之境？”風清揚詢問。

    東方不敗點頭：“沒想到老先生也知道先天之境的存在！”

    “我都這把年紀了，世間上的隱秘對我而言已經極少，往前推個百余年時間，那個時候武當一代宗師張三豐，應該是先天之境，還有當初的明教教主張無忌。可惜啊，那等人物都成為了傳說，到了如今，知之者甚少！”風清揚嘆道，“武道一代代沒落，到了如今，放眼天下，或許也只有你達到了先天之境吧！”

    “然也！”東方不敗點頭，心中暗道：張真人正看著這邊呢！

    他又道：“我能突破，你也能！先天之境，洗筋伐髓，百病不生，能百歲而壽終正寢；先天之上還有宗師，到了那等境界，可活雙甲子；宗師之上為大宗師，壽命會進一步延長，能活一百五十年；宗師之上還有更高的境界，風老先生，你就不想探索？”

    風清揚眼中陡然爆發明亮光芒，呼吸也紊亂了片刻：“什么條件？”

    “我想一統武林，繼而放眼天下，建立武道皇朝，人人習武，以天下之力，逆推武道，重現武道盛世，探索見神不壞境界，窺視打破虛空之奧秘！”東方不敗站起身，意氣風發，“我現在是先天巔峰之境，可以橫推天下！但，我終究是一個人，需要幫手，你可愿意助我？一旦功成，你將比肩張真人那等傳說中的人物，被歷史銘記，永傳不朽，甚至能探索長生之妙，成為人間武圣！”

    “這……！”風清揚心頭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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