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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殿下，老奴當不起您尊稱，若是外人聽到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那就叫您福老吧！”

    “如此再好不過！”

    福老微笑點頭，就一躍而起，猶如大鵬展翅，頃刻間就到了遠處房頂上，片刻后返回。

    涼亭中，楚九坐著。

    讓了幾次，福老就是不坐，讓他無奈，也只能聽之任之。

    “福老，以前我一直待在皇宮中，不知外面情況，如今搬了出來，才是形勢復雜，千頭萬緒，不知該如何是好！”楚九斟酌道，“我想要知道城內勢力分布，誰善，誰惡，誰中立，還有黑暗中的一些爪牙等等，您老能弄來嗎？”

    “來時侯爺說了，一切聽憑殿下吩咐！”福老揣著手道，“明天，我就讓人準備。只是侯府特殊，情報不全，殿下若想了解詳細，可以去找當今太子，或許更方便一些！”

    “那就太好了！”楚九從懷中一摸，就掏出兩個瓷瓶，不小，內里各裝著五百毫升的偽不死靈液，就遞給了福老道，“這是一種靈液，蘊藏著生機之氣，能洗練身軀，消除暗傷，雖不能增壽，卻能將狀態恢復到年輕時候！福老，您一瓶，外公一瓶。”

    “殿下，這太珍貴了！”福老一驚，連忙擺手！

    “對我算不了什么，您和外公都是長輩，我當孝敬！”

    “那好吧！”

    福老接過，心中激動。

    他也了然。

    剛才算是彼此坦誠。

    殿下詢問情報，就是看侯府對他的支持程度如何？

    如今返贈靈液，就是達成信任。

    “不動神色間，就與我這個老家伙打成了信任基礎，殿下心智，還真不一般。怪不對有這樣的實力，卻一直默默無聞！”

    福老欣慰，卻沒有因為試探而不高興。

    因為他明白，皇家子弟，官宦人家，不信任才是常態。

    若是連一番試探都沒有，他才會失望。

    已經到了午夜時分。

    楚九沒有休息。

    福老也沒有退走。

    兩人很有默契的聊著城內的一些事情。

    “來了！”

    楚九放下了茶杯！

    福老皺眉，他沒有感覺到，心中卻震驚：“殿下，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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