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哦。” 永真聞言后,也不再去糾結什么了,扭頭開始認真的修煉起劍術課程。 …… 正豐寺廟,佛祖金身大殿。 坐在蒲團上,身披袈裟,手捏佛珠的老僧彌至真,此刻正在敲打著木魚,口中念誦著高深佛經,身后還有十幾名僧人,同樣是面色從容,念念有詞。 大殿內香火之氣蔓延,佛光普照,端得是一副神圣到不可侵犯的感覺,佛經念誦聲撫平了世人浮躁的心靈,有人嘗試著站在門口傾聽這高深佛法,雖然不太能夠聽得懂,卻極容易沉溺其中,不出一刻鐘,便仿佛脫胎換骨了一樣,令人輕松愉快一整天。 如此神奇的景象,也讓人口口相傳,說是這寺廟前陣子曾有佛祖眷顧,至真法師已然得出正果了。 正豐寺廟的聲望大大提升,也因此在葦名一炮而紅,香客無人不知。 大殿之外,門外的香客與負責接應的僧人來來往往,有一輛車馬停在了門庭外,在香客們驚詫的注視下,有一個被車馬接送,攙扶著下了車的和尚。 他穿著袈裟,脖子上掛著佛珠,踩著草鞋,一副有道高僧的模樣。 “就送到這里吧。” 高僧回頭對著幾名帶刀的武士說道,雙手合十,面帶微笑,“辛苦諸位了。” “不幸苦,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也多虧了道德法師的超度,這才令藤壺氏族的宅邸變得圣潔安康,沒有引來小鬼橫行,擾亂封地治安,道德法師不愧是正豐寺廟除了至真法師以外,在葦名聲名遠揚的得道高僧。” 葦名眾立即回了一句,同樣是面帶恭敬。 藤壺氏族自從被七本槍之一的高峰比良近屠戮殆盡,慘遭滅門之后,封地宅院內到了夜里,就經常會發生一些古怪的靈異事件,迫于壓力,也是為了防止日后會有怨鬼橫生,他們便來到正豐寺廟,請了一位得到高僧前去超度。 結果出奇的好,這位大師也并非是什么銀槍蠟頭,在藤壺宅邸中居住了幾日,每日誦經念佛,還真的讓封地里的怨氣減少了許多,葦名眾還根據對方的指導,將那些死不瞑目的尸骸重新挪位進行了埋葬,連續供奉了一兩天,至此在封地制下的宅邸,再無事發生。 真不愧是得道高僧啊!! 面對亡魂厲鬼,簡直是克星。 就連高峰比良近聞訊也是欣喜不已,招呼葦名眾奉上了一些香火錢,熱情招待了對方,并且在事情落幕之后,畢恭畢敬的派人將其送到了寺廟門口。 “道德法師,如今我們已經將您送到了寺廟,之后還有事要做,便不在此地逗留了。” 一名封地守備分隊長神色恭敬,再次感恩戴德一陣,便打算辭行了。 道德法師也并未打算攔著他們,雙手合十,行了一禮,“阿彌陀佛,諸位施主請自便。” 目送著葦名眾駕馭馬車離去,道德法師臉上的神情卻并不輕松,隱隱透漏出了幾分憂慮,因為在離開了正豐寺廟,前往藤壺宅邸的這幾日以來,他一直都有些心神不寧,感受戰國似乎是有事發生,但究竟是什么事,以他的道行來說,卻也無法推算仔細。 參悟佛法,足以讓一位高僧擁有一些規避利害,推算禍福的本事,但是這卻并不能真的改寫一個人的命運,他們僅僅只是能夠看到形與勢,而不能真的探究出真相,或是去進行改寫。 “此事還需與方丈師兄深入探討……” 道德法師神情凝重,感覺定然是有什么影響大勢的事情發生了,立即進入了寺廟當中,直奔大殿走去。 來到了大殿,穿行過人群,來到了老僧彌至真跟前,對著佛祖金身行了一禮,又回頭對著至真問候,“方丈師兄,我回來了。” 至真聞言,停下了敲打木魚的動作,念誦聲戛然而止。 睜開無神的眼,回頭‘看著’他,而他那原本早已瞎掉的眼睛,卻不知在何時出現了一縷生機,讓人感覺隱隱約約間,他似乎是能夠看到事物了。 道德法師見此不由得心中一驚,“方丈師兄……您的眼睛!?” “道德師弟,不必大驚小怪。” 老僧彌至真,或者是此刻應該稱呼他為至真法師,他面帶微笑,平和語氣中,也仿佛蘊含著足以讓人寧靜的魔力。 在對方驚愕的注視下,緩緩說道:“如你所見,我的雙眼有了光明之象,日后說不定也會徹底痊愈。” “怎么如此?” 道德法師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外出了幾天,一回來,對方就跟脫胎換骨了似的。 至真法師沒有多言,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示意那些僧人離去。 僧人畢恭畢敬的起身,轉身離去,順便還帶上了門。 在道德法師遲疑的神色中,至真法師又微微一笑,雙手合十,“自然是受到了佛祖的眷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