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場面她在這兩天簡直是見得太多了,而且也愈發(fā)讀不懂二人的對話模式了。 什么這幾天,什么起的早,什么被發(fā)現(xiàn)…… 蝶姐姐我們晚上難道睡得不是同一個被窩么?師傅他老人家不是一直在隔壁么? 每天早上都是她第一個醒過來的,因為要熱身練劍,外面從來都是無事發(fā)生過,你們兩個身為那種一覺就能夠睡到大中午的人,又是怎么敢說出這種話的? 難不成每次蝶姐姐都是在裝睡?等到她睡著了之后,又起床去找?guī)煾等チ耍? 永真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即便聯(lián)想到了這個可能性,看向二人的目光也充滿了驚嘆,難道這就是大人的世界嘛!! 她也好想大被同眠,畢竟一個人的被窩,在深夜里實在是太寒冷了。 當然,也沒有必要想歪,她想要的只是像一家人一樣,她在中間,兩個大人一人站在一邊,手牽著手。就是每當兩個人斗嘴的時候會顯得有點吵鬧…… 雅昭與蝶表面上吵的熱火朝天,實則卻是在另類的秀恩愛,畢竟他們也沒可能因為這點事就鬧起別扭來,而且若是真的動手了,被吊起來教育的一定是蝶自己,所以她也很有自知之明,只是在指責雅昭不對的地方,去讓他愧疚。 不過很可惜,雅昭一向都是那種我可能有錯,但我沒必要去認錯,你或許也有錯,但你也沒必須去向我認錯的那種人。 但倘若你鐵了心想讓我去認錯,那么我肯定也會揪著你的小辮子把你摁在地上哭著喊著來認錯。 較真,誰還不會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吵吵鬧鬧,卻也讓人感覺很是溫馨,畢竟顏值高的人,哪怕是吵架也都那么的養(yǎng)眼。 三人沿途來到了賁業(yè)的地域,剛打算去主城那邊看看,卻被幾名民眾給攔住了,為首的一人進行制止,并詢問道:“你們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人?難道不知道這里剛剛才經(jīng)歷了戰(zhàn)爭么?” “哦?愿聞其詳。” 被攔住了去路,雅昭也停止了與蝶的爭辯,回頭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這名老人與一些民眾。 從表面上看上去,依舊是神采奕奕,說明賁業(yè)的民眾并沒有受到多少戰(zhàn)火的影響,人心穩(wěn)定,而且身為本土的民眾,他們大多數(shù)應(yīng)該都是支持原本的反抗軍的,少有那些讓人厭惡的走狗。 現(xiàn)如今葦名眾既然已經(jīng)作為援軍,代替反抗軍擊敗了內(nèi)府軍,那么按理來說,這些賁業(yè)民眾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夠接納他們,甚至是可以心安理得的成為葦名道一份子。 “內(nèi)府軍戰(zhàn)敗于葦名眾手中了,不僅栽了個很大的跟頭,就連許多的高層也都死了,現(xiàn)如今他們駐扎在主城當中,像你們這些不明身份的外來人,還是趕緊離開吧,這里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賁業(yè)了。” 老人看雅昭也不像是什么惡人,再加上許多人都信奉著顏值即正義的詞條,以雅昭的樣貌來說,哪怕忽略身份,也還是很容易就能夠得到別人的好感與認可的。 老人說的這番話,其實也是為了他們好,畢竟若真的只是一些外來人,貿(mào)然進入戰(zhàn)爭過后的主城去,說不定會被精神緊繃的守備軍當成敵人給擊殺掉。 以葦名眾的制度來說,或許不會在第一時間就出手,不分青紅皂白的殺死外來者,但在第一次警告過后,若是發(fā)現(xiàn)外來者依舊無動于衷,肯定也會毫不猶豫的就出手進行擊斃,這是毋庸置疑的。 “多謝老人家的好意提醒,不過我與葦名眾的那名帶頭將領(lǐng)有些關(guān)系,彼此認識,所以他們應(yīng)該不會對我痛下殺手。” 雅昭呵呵一笑,對此不以為然。 但老人卻并不信他的話,只當他是氏族里的貴族子弟,不知天高地厚,此次出來也僅是來游山玩水罷了,搖了搖頭,“聽說葦名眾的帶頭將領(lǐng),可是葦名的主帥,七本槍之首的鬼庭刑部雅孝,也是人稱鬼庭龍馬的親哥哥,你年紀輕輕的,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又怎么會有資格與對方相識?” 老人的話一出口,周遭的平民也都笑出了聲。 這種事情聽聽就行了,也別當真,別人生聲自己與某某大將認識,那也就圖一樂,真要想去學(xué)習(xí)效仿一二的,那還得看鬼庭龍馬本人,那交際圈才叫精彩絕倫。 很明顯,他們都不認為雅昭有那個本事,也沒認出他的身份來。 這年頭真的是個人都認為自己能夠比肩鬼庭龍馬了,殊不知你們除了年齡相仿以外,其他的還有什么是比得了的? “我在戰(zhàn)國好像很有名,比想象中的還有名,但是,也沒那么的有名……” 雅昭有些無語的看著蝶,這些人都聽說過他的名號,但卻不認識他這個人,說明也只是聽過罷了,還沒到進一步去深入了解,甚至是癡迷崇敬的程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