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灰毛猴子聽了這些話,也有些感動。 它之前還以為自己要被拋棄了。 在了解到了飛猿的真實想法后,雅昭沉思片刻,也點了點頭,“我會指點它進行修行,但我不會收它作為弟子。” 猴子一聽這話,不太能夠理解人情世故的它,頓時就又有些猴急了。 抓耳撓腮,也以為這位大人僅僅只是看在師傅的面子上,不好推辭,答應下來敷衍了事,也不打算教它真東西。 換句話說,這僅僅只是施舍。 它也并沒有被認可!! “這樣已經夠了。” 然而飛猿卻立即答應了,點了點頭,也很滿意。 因為做人要知足,他要的僅僅只是雅昭的態度,而并非是某種名義上可有可無的瑣碎東西。 因為他明白,以雅昭的性格來說,他算得上是一個喜歡追求完美的人,不太喜歡敷衍,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最好。 一旦親自下場教導,哪怕僅僅只是一門技藝,也絕對會將其傳授到極致! 午馬尾門也僅僅只是學會了雅昭的一手‘流火一刀斬’,但后來卻在專精的路上越走越遠,之后又沉淀下去,推陳出新,努力鉆研出了自己的道路。 現在隨著地位的水漲船高,他的威名也早就打出去了,已經是一名被外界稱作為‘豪火’的劍豪了。 藤原寧次也從雅昭這里學到了許多,除了最基本的炁體源流呼吸法,不僅擁有著遠視眼力,還有一手百步穿楊的箭術,也早已是被稱作為‘神箭手’的存在了。 葦名眾里或多或少,也都存在著因為雅昭而被改寫了原本悲慘命運之人。 但其中也有例外。 不是雅昭的炁體源流不夠強,也不是他教的不好,而是人家愣是學不會。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河源田直盛。 乍一看,身為最早以前就在正豐寺廟跟雅昭有過接觸的未來武士大將,蹉跎了這么久,他似乎也沒有學到什么得意之作,近戰技藝在同等級高手的對壘中,也很渣,只有被錘的份,天賦也很平庸。 但正是這份‘平庸’,才讓他在諸多天才當中,顯得不那么‘平庸’。 身為一個普通人,他身邊的人都是天才,在一群天才與天才的競爭中,突然冒出來一個常人,那你還能說他是普通人么? 說普通,簡直就是屈辱了普通二字。 所以說,河源田直盛,他很不普通! 河源田直盛:侮辱人!? 飛猿正是抱著這種想法和態度,以河源田直盛為案例,對比自己的半個徒弟,這才發現天賦好的人想要從雅昭這里學個一招半式,簡直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前提是雅昭能夠答應。 很明顯,對方也并不會拘泥小節,干脆利落的就一口應允了,而他之前答應過要將猴子介紹給雅昭的事,也完成了。 皆大歡喜,這件事情也被暫時揭過。 正當幾人又要討論起蛇眼族長的生與死,是切片研究還是押回主城另做他用時,洞窟外面卻傳來了沸沸揚揚的吵鬧聲。 聽著那些個猴子叫聲,雅昭目光忽閃,也淡然一笑道:“看來是那些猴子們回來了啊。” 扭頭看向了飛猿,“你打算怎么去處理這件事呢。” 飛猿聞言不做回答,而是轉頭又看向了蟬,看著對方肅穆的神色,平靜道:“我說過了,那些家伙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它們甚至已經學會了仗勢欺人……不,它們從小就已經學會了!” 飛猿積攢了好多年的怨氣了,平日里也懶得去多說,現在有雅昭跟淤加美族女武士在這里,他也索性一口氣都說了出來,“借助你的勢,咄咄逼人,將野蠻任性發揮到了極致!甚至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只想著惹是生非,卻沒想過怎么收尾,它們僅僅只是想著‘我就算是欺負了這只無毛猴子,他也不敢對我動手,因為我還有女菩薩’。” “它們已經把你當做為它們擦屁股的中堅后臺了,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甚至每次都是!” 飛猿表現的很冷靜,說話也沒有再帶上個人情,但越是如此,蟬就愈發的有些難受,因為她感覺似乎是自己的溺愛,導致了孩子們走上了歧途? 簡單來說就是,兩只熊猴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