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無所謂了,反正也沒多少。” 雅昭也是看的很開,對于錢財的多寡也并不看重了,這才哪跟哪啊,仙峰寺還有那么多的積蓄呢。 “接下來要去哪里?去前線戰(zhàn)場么?” 嵐問了一句,敵人都已經被解決了,再繼續(xù)待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義了吧? “當然,我們還是要盡快趕往淺野,參與葦名眾與內府的戰(zhàn)斗。” 雅昭點了點頭,他從仙峰寺來此地的目的,本身便是為了協(xié)助葦名獲得勝利,眼下他們已經將內府雇傭的外來因素力量鏟除,自然也是時候前往前線了。 將裝滿金錢的袋子重新打包好,揮手喚來了骨馬,翻身跨越上去,調轉馬頭。 嵐見此也沒有多言,消失在了原地,重新回到了不死斬之內。 “出發(fā)吧。” 綁好了袋子,雅昭拍了拍宮羽夜殿前,發(fā)出了指令。 伴隨著一陣嘶嘶長鳴,骨馬邁動鐵蹄動身飛躍出去,速度極快,猶如一陣風般,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 已是深夜。 葦名前線駐地,弋田。 房間里的火光繚繞,噼里啪啦的燃燒著干柴,影子倒映在墻壁上,微微搖晃。 葦名一心與醫(yī)師道玄對立而坐,桌子上擱置著文件與一些地形圖,以及一壺酒水,地形圖上面標準紅點的位置插著小旗子,正在進行新一輪的戰(zhàn)術商討。 旁邊手臂上纏繞著白布繃帶的鬼庭雅孝同樣在場,鬼庭雅次也在埋頭書寫著什么文件,抬頭看著進行攀談的二人,鬼庭雅孝有些郁悶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臂膀,不知道為什么,每次上了戰(zhàn)場之后,受傷的部位總是他的手臂,這就讓人很無奈。 一心低頭看著戰(zhàn)略地形圖,目光深沉的思索片刻,說道:“不日之后,我們葦名眾便將展開與內府的駐地之戰(zhàn),淺野之地是內府對于我們葦名所占領的最后一處內地關隘,只要占領了淺野,便能夠長驅直入,將戰(zhàn)火逼近到枧水門前,到了那時,內府面對著我們展開的多重進攻線路,雙拳難敵四手,便再難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道玄也認同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一心大人說的極是,我們葦名這次占據著絕對的主動權,我們是主,他們內府是客,是打是退全由我們說了算,他們之前除了占據一些優(yōu)先權,依靠夜襲暫時占領了我們的幾處駐地之外,從根本上來說也是無根浮萍,現(xiàn)在又被我們連續(xù)的幾次進攻作戰(zhàn)打亂了原本的部署,方寸大亂,只能夠選擇龜縮在駐地之內進行死守。” “而我們只需要調集兵力,一鼓作氣進軍在淺野之地,將其擊潰,重新奪回淺野,讓內府只剩下孤零零的大本營,死戰(zhàn)不退,等待他們的便只能是慘敗!而我們也是勝券在握了!” 道玄心情也是很不錯,畢竟自從一心帶領諸多將領來到了前線,葦名眾就仿佛是打了雞血一樣,勇猛無比,百戰(zhàn)百勝,各路戰(zhàn)線少有損傷,戰(zhàn)況大捷! “不過我還在擔憂一件事,面對著我們給予的進攻壓力,內府究竟是選擇沉默的死去,從葦名退兵背負上恥辱之名,還是為了名譽,選擇背水一戰(zhàn),臨死反撲?” 一心看著地形圖,手中把玩著杯盞,目光忽閃,有些捉摸不透。 或許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他卻還是想聽聽其他人的看法。 “一心大人,根據我對于內府總帥田村善文的了解,他這個人勇猛無比,戰(zhàn)力彪悍,自從出道以來,為內府戎馬半生,少有敗績,并非是貪生怕死之輩,而在他個人魅力的引領之下,麾下赤備軍以少勝多,反敗為勝的結果也不在少數!” 道玄沉吟片刻,便立即給予了一心想要的答案。 他先是對田村善文這個人的性格進行了評判,在一心若有所思的神色中,緊接著便又繼續(xù)說道:“身為一方將領,領主公之名征討在外,便是背負起了勢力的名譽,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也都代表了內府的門面,此戰(zhàn)若是敗了,內府絕對會臉上無光,而他這個人最難忍受的一件事,想必便是失敗!” “不成功便成仁么……” 一心瞇了瞇眼睛,小酌了一杯酒水,將酒水一飲而盡,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還真是久違的一名可敬對手啊。” “所以我們才要更加小心這種敵人。” 道玄也是微微一笑,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水,“這種人被逼近了絕路,瘋狂起來,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平日里他幾乎是不喝酒的,但是最近為戰(zhàn)事操勞,精神有些緊繃疲憊,偶爾喝兩杯倒也能放松一下心情。 二人推杯換盞,一飲而盡。 喝完了杯中的酒水,一心也長舒一口氣,淡然道:“無論如何,內府與葦名交戰(zhàn),也都是毫無勝算,必敗無疑。” 第(1/3)頁